女性健康

驚人!我怎麼會是同性戀

系上的人每每提到我, 總會露出對階級敵人般的不屑, “拿特獎的都是變態”是這個年代我們對成績的理解, 我不願爭辯什麼,

只要他們還願意接受我, 與我打鬧玩耍著就行了。 即使我期末成績總是高得令人畏懼, 即使我會四種泳姿, 在游泳課上出盡風頭, 即使我把特等獎學金的一半捐給系上的貧困同學, 即使有再多的即使, 我總是默默地生活, 累了便躺在草地上遙望那和我一樣疲倦的天。

但在生活中, 我要面對的, 卻是比考試棘手百倍的人際關係。 中國的應試教育讓我們對成績優異的同齡人心破敬意, 即使是日常交談也正是如此。 我就成為這樣敬意下的犧牲者。 但我並不希望這樣, 我希望有人和我開粗俗甚至下流的玩笑, 希望有人和我說話時帶著他自己特有的髒話, 而不是如同八股似的客套。 我想這一切都快瘋了!

但是四年的大學生活總算結束了,

在無數傾慕我的女孩子眼裡, 我看到了太多的傷心和失望, 而我卻無能為力。

男生王嶙

本科畢業後, 我從長沙到武漢讀研究生, 期間我認識了王嶙。

暑假時, 我在外面接下了一個專案, 他是其中一個程式師, 我是負責人, 公司讓我和他住一套房間。 那天天氣很熱, 我一個人在屋裡看書, 有人敲門, 打開來, 門外站著兩個人, 一個是同學小林, 另一個我不認識的, 比我高出半個頭, 差不多183cm, 壯壯的, 一件猩紅的T恤, 一條白色短褲, 一雙新款puma, 都是我喜歡的牌子。

小林給我們作介紹, 我才知道他就是王嶙, 以後跟我同吃同住的傢伙。 王嶙主動和我握手, 我這時才看清他模樣:輪廓分明的臉, 高聳的鼻樑, 嘴角邊的肌肉非常明顯,

濃濃眉毛下的雙眼透出獨有的俊朗, 英氣逼人。

我的心開始亂跳, 和他握手時, 不由得低下頭去。 我竟然第一次有了心悸的感覺, 很心慌地把他迎進了屋子, 而且主動幫他鋪床, 打理屋子。 小林很高興在他們眼裡一向孤高的我那天表現出的熱情, 他臨走前給王嶙說了一句:“王嶙, 你知道你跟誰住在一起嗎, 藍可是我們王牌系裡的王牌啊。 ”我知道林是在用這樣的方式表達感謝, 但我並不需要!我忽然害怕王嶙會跟其他人那樣因為我所謂的優秀而疏遠我。

我很吃驚自己當時心裡強烈的反應。

自願地為他做飯, 給他洗衣

第二天早上我到客廳沖咖啡, 正準備回屋做題時, 忽然發現一隻白色的襪子半懸在客廳的桌簷上,

另一隻掉在了地上。 我拾起來, 抖了抖上面的灰, 一個暗藍色的阿迪標誌提醒我這是王嶙留下的。

捏著王嶙的襪子, 我杵在原地, 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如果是別人的, 我會嫌髒連碰都不會去碰, 可現在, 我捏著王嶙昨晚脫掉的襪子卻不願放開。 我的大腦停止了運動, 我走到水池邊。 清涼的水泛著點點泡沫, 襪子在水中白得刺眼。 我第一次自願替別人洗襪子, 而且是一個男人的襪子, 我近乎虔誠地為別人服務!

我開始惶惑, 怎麼會是這樣?難道我是一個GAY?

那天王嶙很晚才回來, 我坐在客廳看電視。 他一屁股坐在我身邊, 打開兩瓶啤酒, 順手給了我一瓶。 我們開始天南地北地聊天了, 我覺得開心, 他並沒因為我所謂的優秀而另眼看我。

“哦……王嶙, ”我突然想到襪子的事, 覺得有點難為情, “你昨天穿的襪子我已幫你洗了。 ”

王嶙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我的心咚咚直跳:“我還以為是我的呢, 洗了才發現是你的。 真是不好意思。 ”

“哦, 謝謝啦。 ”王嶙漫不經心地說, 顯然在回憶著什麼。

“你讓我想起了我以前的女朋友。 ”王嶙雙眼忘著天花板, 慢慢地說:“我的家造就了以前的我, 仗著錢多, 整天渾渾噩噩地活著, 我高中時便和她同居了, 我向來大男子主義, 我的任何衣物都是她洗, 她死心塌地的愛我, 但我卻不知道珍惜。 直到有一天, 我倆吵架, 她賭氣說從今往後我得自己洗衣服, 我氣頭上再加上喝了酒, 脫下襪子逼她洗, 她不洗, 於是我就狠狠地揍了她一頓, 最後她哭著洗了襪子,

嘴角流著血沖出門去, 然後我們分手了……”他的眼睛中有閃光的東西在微微動著, “後來, 我考到武漢讀大學, 她卻到了另一個城市……”他長長歎了口氣, “不想了……”

“她可能原諒你了……”我試探著說。

王嶙搖搖頭, “永遠不會的。 ”王嶙抬起頭, 眼裡包著淚, “藍, 我終於找到人傾訴了, 你知道悶在心裡, 有多痛苦嗎?”

王嶙的情緒有點激動, 我忙說, “我理解, 我也是單身。 ”

“你?”王嶙有些不相信, “帥氣的名牌大學的高才生, 單身?!”

從那以後, 我們的關係開始親密起來。 他依賴性很強, 我平時很照顧他, 給他做飯, 甚至給他洗衣, 他把我當成他的大哥, 對我無比的信任。

與同性戀者零距離

我後來才從朋友那裡知道, 其實他會做這一切事務, 他偷懶, 故意裝不會做。 我本應生氣,可我竟然毫不在意,反而覺得能夠為他做事,我很開心。如果哪天哪心情不好,或者沒有按時回來,我就會覺得難受。

我終於知道,自己是愛上王嶙了,我苦苦思索,不得解脫,我想我是墜入了看不見罪的國度。

王嶙也時不時在手機裡調戲說要我嫁給他做老婆,我表面上總是罵他,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心裡是多麼的甜蜜。

我想擺脫自己的心魔,但他對我也很好。在我孤獨的時候,給我過我自己都差不多忘記了的生日,可我痛苦,我不能影響他的正常幸福,他已經有了一個新女朋友,我甚至知道他原來的女朋友從上海回來了。我覺得失落,我該怎麼辦,我快瘋了,我卻什麼都不能對他說。我想自殺,可是我已經有過自殺先例,最後醒來時看見的是從頭到腳被插滿了管子的自己和傷心的父母。

為了解決這一問題,我鼓足勇氣進了武漢市一家著名的同志酒吧,我想看看同性戀到底有什麼不同,我發現他們很多都女性化,在熟人間舉止輕浮,我相信我比他們健全,我勇敢,我高大,我也帥氣,我能帶領很多男生在球場上衝鋒陷陣。可是我的內心卻柔柔地掛著他。

我真的累了

我想表明我自己並不是歧視同性戀,但是卻無法接受自己是同性戀這個事實。這是我自己的問題,是我不能戰勝那個驕傲的我。

我苦痛,我徘徊,我的心地卻很善良,我不會輕易影響任何人的生活,只是我不能再承受生活的壓力了。在學校裡我獨自承當一個很繁重的設計,自己在校外要為自己的事業打基礎,經常打兩份工,不光養活自己,交學費,還要成為家庭的經濟和精神支柱,自己還得準備論文。

從來我都是要強的,我不會說做不到的,可我真的很累,我也習慣自己承受所有的光榮和苦痛。

如果對王嶙,只是單純的喜歡,那就構不成問題,但如果我睡覺的時候想能抱住他(我們曾經在一張床上,的確也抱過,在他熟睡時,我還親吻過他),或者想有進一步的舉動,我就開始承擔壓力了。

這不是信心的問題,而是我害怕這件事說穿了,我會徹底地失去他,連朋友都沒得做。而且這又會給不太善於交際的我撒上一層霜,我也不能承受老師和師妹們怪怪的目光。

天,我怎麼會是同性戀!

我本應生氣,可我竟然毫不在意,反而覺得能夠為他做事,我很開心。如果哪天哪心情不好,或者沒有按時回來,我就會覺得難受。

我終於知道,自己是愛上王嶙了,我苦苦思索,不得解脫,我想我是墜入了看不見罪的國度。

王嶙也時不時在手機裡調戲說要我嫁給他做老婆,我表面上總是罵他,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心裡是多麼的甜蜜。

我想擺脫自己的心魔,但他對我也很好。在我孤獨的時候,給我過我自己都差不多忘記了的生日,可我痛苦,我不能影響他的正常幸福,他已經有了一個新女朋友,我甚至知道他原來的女朋友從上海回來了。我覺得失落,我該怎麼辦,我快瘋了,我卻什麼都不能對他說。我想自殺,可是我已經有過自殺先例,最後醒來時看見的是從頭到腳被插滿了管子的自己和傷心的父母。

為了解決這一問題,我鼓足勇氣進了武漢市一家著名的同志酒吧,我想看看同性戀到底有什麼不同,我發現他們很多都女性化,在熟人間舉止輕浮,我相信我比他們健全,我勇敢,我高大,我也帥氣,我能帶領很多男生在球場上衝鋒陷陣。可是我的內心卻柔柔地掛著他。

我真的累了

我想表明我自己並不是歧視同性戀,但是卻無法接受自己是同性戀這個事實。這是我自己的問題,是我不能戰勝那個驕傲的我。

我苦痛,我徘徊,我的心地卻很善良,我不會輕易影響任何人的生活,只是我不能再承受生活的壓力了。在學校裡我獨自承當一個很繁重的設計,自己在校外要為自己的事業打基礎,經常打兩份工,不光養活自己,交學費,還要成為家庭的經濟和精神支柱,自己還得準備論文。

從來我都是要強的,我不會說做不到的,可我真的很累,我也習慣自己承受所有的光榮和苦痛。

如果對王嶙,只是單純的喜歡,那就構不成問題,但如果我睡覺的時候想能抱住他(我們曾經在一張床上,的確也抱過,在他熟睡時,我還親吻過他),或者想有進一步的舉動,我就開始承擔壓力了。

這不是信心的問題,而是我害怕這件事說穿了,我會徹底地失去他,連朋友都沒得做。而且這又會給不太善於交際的我撒上一層霜,我也不能承受老師和師妹們怪怪的目光。

天,我怎麼會是同性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