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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強迫出軌老公和我上床

丈夫有了外遇

男人有了錢就找情人玩感情的事情, 以前總有耳聞, 現在, 竟然發生到我自己身上來了。

大多女人眼裡容不得沙子, 但現實讓我無法不容。 特別是女人到了40歲這個年齡, 對婚姻的要求隨著自己皺紋的上升而下降。 丈夫倪波在外面的事, 我早已心知肚明, 但我並沒有和他爭吵, 藏起尊嚴, 委曲求全。

倪波是一家單位的領導, 42歲的男人, 長得帥, 事業出色, 我們一家人坐好車, 住豪宅, 無論在親戚朋友還是同事眼裡, 絕對是讓別人羡慕的一家人。

我忍, 是因為我不想打破這個華麗的婚姻外殼。

它撐在那裡, 是個門面, 也是個資本。 倪波無論怎麼玩, 只要他顧家, 對這個家有責任心, 對我和孩子盡到做丈夫和做父親的責任, 我對他也不苛求。 但是有一點, 他在外面不能玩得過火, 弄得人盡皆知。 我對此事的極限是只可意會, 不可言傳。 但是, 去年年初, 他讓我知道了一些具體的人物地點和事件, 這讓我沉不住氣了。

對方是他的下屬, 一個年輕漂亮的大學生, 我在他單位見過。 那女孩能力不錯, 有點水準。 倪波不是隨便男人, 漂亮女孩多的是, 他喜歡她的才, 這點我太瞭解倪波了, 好歹, 我們已經是十五年的夫妻了。

是倪波的反常引起我的注意。 下班回家, 我的手機隨處可放, 可他不同。 他的手機隨時都拿在手裡, 上廁所, 洗澡,

都拿出拿進的。 我躲在衛生間門外聽, 他邊洗澡邊和對方通話, 哈哈哈地笑得爽朗, 我說你也不嫌累!愛得這麼委瑣, 你是有品位的男人, 要講點美感!

這些有智慧的調侃, 他以前極喜歡, 現在卻被他說成是尖刻。 “你少管閒事!沒事打你的牌去!”他丟下一句, 不再理我。

我和“第三者”通了話

最先提醒我的是倪波的一個下屬。 小夥子是從農村考到城裡來的, 在這裡舉目無親。

有時他幫倪波來家裡出出進進的拿些東西, 我對他像對弟弟那麼好。 有天他偷偷告訴我, 要我把丈夫管緊點, 只說了個半頭話, 另外半頭, 是倪波另一個下屬告訴了我。 我平時熱心快腸, 丈夫雖然當了多年的領導, 但我在他的下屬面前從不擺譜, 並且極樂善好施,

所以落得好人緣。

這好人緣卻用在了揭露丈夫的婚外情上, 我不知是喜是悲。 想了想, 還是給那女孩打了個電話, 好言好語地跟她說。 唉, 40歲不想離婚的女人, 面對丈夫的情人只有“輕言細語”了。

我說, 你那什麼的, 你知道我是誰吧­好, 知道就好。 我也不找你扯皮。 她說你有麼事­我說是關於我老公的事……她說顧大姐你放心, 我絕對和他沒任何關係。 我說那我就放心了。 那麻煩你以後不要和他那麼頻繁地通話了, 他的手機費可以報銷, 你個小伢, 剛參加工作, 估計工資不會太高吧, 吃飯都成問題, 哪有那麼多錢打電話……感覺她的聲音裡有些尷尬, 連聲說, 好好好。 我心想倪波要是看到那樣子, 不知道會是什麼感覺。

大學生­我也是大學生哩!只是年齡大了些,

我沒什麼比你差, 我心裡恨恨地想。

當天晚上倪波回家, 不動聲色。 我當然也不會主動提起。 感覺這婚姻, 從此有點像打一場仗, 誰勝誰負­我整晚沒睡著, 一直想到窗外有了魚肚白。

丈夫搞煩了

兩個月後, “內線”告訴我, 那女大學生調走了。 去了另一個城市。 我高興是高興, 心裡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特別是看到倪波那些天沒精打采的樣子。 我愛他, 不想看到他難過, 可我沒辦法, 要我愛到把自己的丈夫推給情敵, 我還沒到那境界。

也許正是因為這份“於心不忍”, 對倪波那段時間的經常出差我沒太在意。 他每週末就出去兩天, 現在想來, 他不是出差, 是坐飛機去另一個城市和那女大學生約會去了。 他在飛機上,

我在牌桌上。

倪波這兩年一直冷淡我, 他的冷淡把我逼向了牌桌, 也把我逼得不再關心他。 所以後來他要他妹妹帶話給我, 說他在外面有女人, 是因為我太不關心他了。 我說那他也得檢查檢查自己, 一個女人老是拿熱臉貼你的冷屁股, 誰受得了­

那時, 他每三個月和我才有一次夫妻生活, 我問他怎麼回事, 他說他有病, “前列腺!”我說那我陪你去看吧, 他說不用。

我知道他在躲我, 我勸自己別逼他, 便退了一步, 可他那裡又進了一步。 那女孩調走後不久, 他乾脆抱著自己的被子睡客房了。 我們家房子大, 三百多平米的複式樓, 房間就有六個。 他說和我在一起睡不著。

那時母親生病了, 七十多歲的她在床上癱瘓了五年, 我前前後後往醫院跑了三個月,

沒心情顧及夫妻生活, 倪波要單獨睡, 我也沒太攔著他。 直到今年五月份母親去世。

母親去世的那個月, 我夜夜以淚洗面。 那天我夢到母親, 猛然哭醒。 恍惚裡, 我在床上到處找倪波, 想尋求一個擁抱, 卻突然想起, 他已不在枕邊, 他在客房。

我穿著睡衣, 抽泣著推開客房的門。 倪波睡得正熟, 我躺在他身邊, 從背後輕輕地抱住他。 他驚醒, 欲抽身離開。 我抱緊他, 哭著說:“我想媽媽, 我受不了, 你讓我抱一抱吧!”他不動, 只任我在他背後抱著他哭。 好久, 我抽泣著睡去。 半夜醒來, 我一個人在床上, 倪波離開客房, 又抱著他的被子去了臥室。

丈夫發火了

四十歲的正常女人, 生理和心理的需求都日漸旺盛。 下班做完家事, 忙完孩子, 倪波一般還沒進家門。

累了一天,我只好去睡。但是每天睡到半夜都會醒來,一醒就睡不著了。

我去客房找倪波,他睡覺越來越驚,像隨時都提防著我的入侵一樣。我剛一沾他的床,他就驚醒起床離開。我跟在他後面,從客房到臥室,又從臥室到書房。三百多平米的複式樓,6個房,我們沒有用作相親相愛,卻用作逃避和追趕。

那真是滑稽的一幕!

夜裡不開燈,我們兩個人一前一後跟著,走著,不說話。怕驚擾另一個房間裡的女兒,我們沉默地在偌大的房子裡追攆和較量。我問自己,這樣好嗎­不好!沒有尊嚴的夫妻生活我不要。但是,你是我丈夫,法律規定你對妻子有過夫妻生活的義務。你有這個義務履行!你不喜歡­沒關係!只要我喜歡就行!我幹嘛總為你考慮­我是和自己的丈夫睡覺,又不是和別的男人做不正當的勾當,我不醜!

這樣一想,我更加氣憤,也更加強勢。結婚十多年,我從沒罵過倪波,可是那次我對他卻動了手,因為他做我的“思想工作”。他對跟在他身後的我說,“你這是何必呢­你還年輕,單位又好,又不缺錢,你怎麼就想不開呢­你要睡覺,可以找別的男人睡啊……”

我一把拉住他的衣領,五官因為屈辱和氣憤變得扭曲,這守活寡的日子,我再也不想讓它冠冕堂皇地演下去!我大聲罵倪波,我罵他無恥:“自己想跟別人睡,還要自己的老婆和別人睡……我們離婚!離!”

倪波馬上接下我的話:“離吧,你開個價!”我大驚,我是一時氣話,我從沒想過和他離婚,可他居然要我“開個價”。我們是大學同學,彼此的初戀,結婚15年的夫妻。這麼多年的相守,他已經不僅僅是我的丈夫,他更是我的親人,我生命裡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渾身癱軟,抱住倪波嚎啕大哭,我說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和孩子!沒有你們,我要這麼大的房子幹什麼­我要那麼多的存款幹什麼­

流淚的聲音

愛情沒了,我的哭聲打動不了丈夫。

我們的狀況越來越差。在一個屋子裡住著,我們每天幾乎見不到對方。倪波每天大約淩晨一點才回家。他估計得對,那個時候我已經睡著了,而早上我起床上班的時候,他客房的門還關著。

有時丈夫回來時,我還沒睡著,我默默躺在床上等他。雖然我知道不能去“看”他,但我可以用耳朵去“聽”他。我聽他用鑰匙開門的聲音,在玄關換鞋的聲音,放下皮包的聲音,推開孩子的房間去看孩子,打開衛生間的燈洗澡,直到他最後回到他的客房……

我在“聽”裡體會著他,想像著他,直到無奈地睡去。

為了尊嚴,我強忍著自己不找他。一個月過去了,三個月過去了,我要忍到什麼時候­我做不到像有些女人那樣,城裡不足城外補。我愛倪波,也尊重倪波,不想用背叛去報復他。

我不願意那麼做。我是倪波的妻子,很不爭氣的女人,他明明討厭我了,不願意碰我了,我卻還是這樣想著他,戀著他,忠於他。卻不知道,自己的忠,在他眼裡早已成了糾纏。

那天半夜醒來,我又忍不住去客房找倪波。我知道我一上床他就會醒,我默默地抱著他,對他說:“別跑!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我不強求你!就讓我這樣從後面抱抱你,好嗎­我就抱抱你!”

他聽了我的話,沒起床跑。他靜靜地讓我抱著,從背後輕輕抱著他。我聽到流淚的聲音,淚水落到枕上,像花朵一樣碎成了花瓣。是夜晚太靜,讓我聽得那麼清晰,我清楚地聽到,那是他流淚的聲音。倪波,我的丈夫。已經不愛我的那個男人。我擁抱他,他卻和我一樣哭了。愛和不愛,都流淚。

倪波一般還沒進家門。

累了一天,我只好去睡。但是每天睡到半夜都會醒來,一醒就睡不著了。

我去客房找倪波,他睡覺越來越驚,像隨時都提防著我的入侵一樣。我剛一沾他的床,他就驚醒起床離開。我跟在他後面,從客房到臥室,又從臥室到書房。三百多平米的複式樓,6個房,我們沒有用作相親相愛,卻用作逃避和追趕。

那真是滑稽的一幕!

夜裡不開燈,我們兩個人一前一後跟著,走著,不說話。怕驚擾另一個房間裡的女兒,我們沉默地在偌大的房子裡追攆和較量。我問自己,這樣好嗎­不好!沒有尊嚴的夫妻生活我不要。但是,你是我丈夫,法律規定你對妻子有過夫妻生活的義務。你有這個義務履行!你不喜歡­沒關係!只要我喜歡就行!我幹嘛總為你考慮­我是和自己的丈夫睡覺,又不是和別的男人做不正當的勾當,我不醜!

這樣一想,我更加氣憤,也更加強勢。結婚十多年,我從沒罵過倪波,可是那次我對他卻動了手,因為他做我的“思想工作”。他對跟在他身後的我說,“你這是何必呢­你還年輕,單位又好,又不缺錢,你怎麼就想不開呢­你要睡覺,可以找別的男人睡啊……”

我一把拉住他的衣領,五官因為屈辱和氣憤變得扭曲,這守活寡的日子,我再也不想讓它冠冕堂皇地演下去!我大聲罵倪波,我罵他無恥:“自己想跟別人睡,還要自己的老婆和別人睡……我們離婚!離!”

倪波馬上接下我的話:“離吧,你開個價!”我大驚,我是一時氣話,我從沒想過和他離婚,可他居然要我“開個價”。我們是大學同學,彼此的初戀,結婚15年的夫妻。這麼多年的相守,他已經不僅僅是我的丈夫,他更是我的親人,我生命裡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渾身癱軟,抱住倪波嚎啕大哭,我說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和孩子!沒有你們,我要這麼大的房子幹什麼­我要那麼多的存款幹什麼­

流淚的聲音

愛情沒了,我的哭聲打動不了丈夫。

我們的狀況越來越差。在一個屋子裡住著,我們每天幾乎見不到對方。倪波每天大約淩晨一點才回家。他估計得對,那個時候我已經睡著了,而早上我起床上班的時候,他客房的門還關著。

有時丈夫回來時,我還沒睡著,我默默躺在床上等他。雖然我知道不能去“看”他,但我可以用耳朵去“聽”他。我聽他用鑰匙開門的聲音,在玄關換鞋的聲音,放下皮包的聲音,推開孩子的房間去看孩子,打開衛生間的燈洗澡,直到他最後回到他的客房……

我在“聽”裡體會著他,想像著他,直到無奈地睡去。

為了尊嚴,我強忍著自己不找他。一個月過去了,三個月過去了,我要忍到什麼時候­我做不到像有些女人那樣,城裡不足城外補。我愛倪波,也尊重倪波,不想用背叛去報復他。

我不願意那麼做。我是倪波的妻子,很不爭氣的女人,他明明討厭我了,不願意碰我了,我卻還是這樣想著他,戀著他,忠於他。卻不知道,自己的忠,在他眼裡早已成了糾纏。

那天半夜醒來,我又忍不住去客房找倪波。我知道我一上床他就會醒,我默默地抱著他,對他說:“別跑!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我不強求你!就讓我這樣從後面抱抱你,好嗎­我就抱抱你!”

他聽了我的話,沒起床跑。他靜靜地讓我抱著,從背後輕輕抱著他。我聽到流淚的聲音,淚水落到枕上,像花朵一樣碎成了花瓣。是夜晚太靜,讓我聽得那麼清晰,我清楚地聽到,那是他流淚的聲音。倪波,我的丈夫。已經不愛我的那個男人。我擁抱他,他卻和我一樣哭了。愛和不愛,都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