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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了,母親

我在瀏覽一個寫有潦草的筆記和舊的郵件的文件。 里面有排列好的日記, 即時的寫在信封背面的場景描寫, 被我寄出去和沒有寄出去的郵件。

在過去, 寄給在圣達菲我的家人的信件反映了我曾經是絕望的青少年。 她身處在成年人當中而我還要盡力去得到家庭的認可。 我就像是一個草草錄制的碟片, 插進凹槽內的針回響出相同的白癡兒歌, 我是好人, 來愛我。 這不管用。 生我的家庭排斥我。 這個障礙就是我母親。

找出她選擇我作為敵人的原因是一個沒有盡頭的尋找。 然而, 寫作就是我童年的美好時光。 其中許多是關于我的母親的, 盡管一開始不是寫她的。 它們就像是夢境里支離破碎的畫面, 跳躍的時間和古怪的角色, 你知道即使不是這樣的。 作為覺醒的象征, 英隱喻和原型都是清晰可見的。 在別的時間, 我要通過對揭示這一過程的整理,

一層層的剝開外部的包裹。

我在臉書上面發了一條關于我八年級英語老師的短信, 最初是說她如何讓課堂活躍起來。 她很火, 她知道這一點, 但是在表面之下還有一些離奇的記憶。

伯勒太太是我八年級的英語老師, 伴著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進入課室。 她又高又瘦, 十分美麗,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平靜和引人注目。 她坐在筆直靠背辦公桌給我們讀一首詩之前會脫掉黑色披肩。 她不斷地翹起二郎腿又放下, 引得全班同學都看得入迷。 我坐在前排會瞥一眼看到她的內褲。 在我父母離婚之前, 母親向其他女人抱怨說:“她很漂亮, ”或者, “我喜歡她的笑容。 ”當談到我們自己的時候就不同了。 在圣達菲豪華餐廳和夜總會上班,

母親變得總是抱怨, 特別是對著女人。 我肯定夸過伯勒太太, 因為母親馬上向我傾訴她私底下的風流韻事。 說句公平話, 她也和男人們說閑話。 “他雖然結婚了但他也和男人們睡覺。 ”雖然母親和她服務的男人閑聊一下不是錯事, 但這引起了其他女人對她的憎恨。 這里沒有姐妹情誼。

對我母親來說, 我代表那些她所服務的女士們所擁有的東西。 我不會忘記我母親過著的艱苦生活, 她忍受著男人的折磨, 還有不能寄望于找一個能解決她所有問題的新丈夫。 “沒有人回想娶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 ”母親說。

我的教育水平讓她感到不安, 但不是出于害羞或沉默, 她會對身邊不能理解的談話感到憤怒。 這種行為延伸到與其他女人交往中。

她曾參加到老婦人的團體中, 但是經過一段路程之后她拒絕參與了。 不去嘗試擴大視野, 她寧愿保持一個人, 而不是像個啞巴或別的。

母親和我弟弟與妹妹住在一起。 我弟弟是一個機械奇才和優秀作家;妹妹聰明而且口齒伶俐。 母親不支持我上學。 我去上大學從而逃離圣達菲。 她不想失去她的另外兩個孩子。 比起把我當做是成功的榜樣, 她更愿意他們兩個呆在離家近的地方。 這樣, 她就可以組織他們的注意力集中在共同的敵人——我。 我的兄弟姐妹都沒有念完大學。

她已經把弟弟妹妹洗腦了, 然后她開始打我的孩子的注意, 告訴他們我的負面故事。 與其拜訪她, 我寫了一篇詼諧的關于她的短文(煙草女士,

母親和我。 )我始終沒有對自己承認她和我有基因聯系。

現在的情況:我繼續說。 母親和兄弟姐妹與我之間還是有愛和感情的。 我給他們臉上貼金, 我繼續做我自己的, 其他的他們自己做吧。

對于我喜愛的人我會相信有好事情的。 我媽慫恿別人認為我樸實的神態下掩蓋一些更險惡的東西。 為保護我容易受傷的心靈, 我在十五歲時我的邪惡開始萌芽。 然后, 我帶著墮落或浮夸的態度認知到了灰色地帶。 思考的能力給了我時間來找出如何生存的辦法。

我大膽地向前走?即使是在我的有波折的家族史和立誓我不會有孩子……但我還是有了。 一個幸福的孩子從我身上出來。 他們給我上了一堂重要的課:我們不是生而承受苦難的的。

生活的快樂是我們人類的出生權利。 我懷疑這點, 因為我的童年充滿了懷疑。

這一點我是知道的:和你愛的人和解是正確的。 給那些人第二次機會, 第三次, 第四次或者更多。 我十分希望有一個緊緊團結在一起的家庭。 我和我的兒子們談話的時候會說到這點, 我鼓勵他們互相保持聯系。 沖突不會打擾我們如果每個人都有同一個找到解決方法的目標。 我的出生家庭喜歡把所有東西藏起來和忽視問題與他們的感受, 除了憤怒、抱怨或傷害別人。 他們拒絕為他們的行為負責。 責備別人是最簡單的方法。

反正秘密最終會顯現的。

母親, 這就是我懷念她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