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健康

他未婚出軌,我該原諒並嫁他嗎?

 

天柱山之遊

去年這個時候, 我正在一所中專教書, 轉正的事讓我很頭疼。 國慶日之後, 媽媽單位裡組織去安徽天柱山旅遊。 媽媽知道我心情不好,

就對我說:“你跟我一起去吧, 我這就去給你報名。 ”我想出去散散心也好。

由於我是後來補報的名, 導遊發給我的號牌就跟媽媽的不在一起。 從武漢去的遊客總共有150人, 分坐5輛客車。 我坐的那輛車上遊客我一個人都不認識, 我覺得挺孤獨的, 就換到了媽媽那輛車上。 上去後一看, 整車都是50歲上下的人, 只有我一個是年輕的。

到達目的地後, 一個自稱小許的地陪(注:當地導遊)來接我們這輛車。 他看上去很陽光, 口才不錯。 上午隨便看了幾個景點後, 小許安排大家去賓館吃飯, 接著開始分房間。 我安頓好一切後, 站在賓館的5樓玩。 我將號牌掛在指頭上甩過來甩過去的, 哪知不小心竟將它甩到1樓去了。 我急急忙忙地下樓去撿,

中途遇到了上樓的小許, 他問我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 我說了, 他於是熱情地幫我去撿號牌。

這是我跟他的第一次正式接觸。

我趁機問他賓館附近有沒有網吧, 因為媽媽他們單位打算在會議室開個會, 這期間我沒事可做, 打算到網吧去打發時間。 他說他也不是太清楚。

誰知過了一會兒, 他氣喘吁吁地找到我, 把網吧的具體位置告訴了我。 我很感激, 覺得這個小夥子熱心快腸的。 當然, 那個時候我壓根兒沒想到要和他談戀愛。

第二天, 小許帶大家爬山看主景區。 去那裡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 在車上時, 為了活躍氣氛, 他要大家每人說一個成語, 從最後面的人開始。 第一個人講的是“孤男寡女”, 我第二個講, 也不知哪根神經動了,

我竟然脫口而出“一見鍾情”。 我的話音剛落, 一車人都狂笑起來。 因為一車33個人當中, 就只有我和小許兩個是年輕人, 可以說是孤男寡女吧。 沉悶的氣氛頓時瓦解了。 小許見機行事, 迅速將我喊到車子前面有話筒的位置去, 要我唱首歌。 我想, 唱就唱唄, 怕什麼!我唱的是鄭秀文的《值得》, 歌詞中有一句是這樣的:“我們的故事愛也愛得值得, 錯也錯得值得。 ”真沒想到, 這句歌詞竟成了我跟他愛情故事的真實寫照。

單獨相處的時刻

此後, 一路上我都跟著小許, 與他談天說地。 我知道他叫許延, 跟我同歲, 有正當的職業, 只是利用週末時間出來當導遊賺點外快。

除了介紹景點的傳說外, 他一直跟我說話。 我反正也沒事,

就輕鬆地和他聊著。 不久天下起了小雨, 我穿的是短袖T恤, 涼意襲來, 感覺很冷。 那一段路程, 我們都站在一個風口, 見我有點哆嗦, 他說:“來, 把我的外套穿上。 ”我望著他說:“不好吧, 男女授受不親。 ”不過玩笑話歸玩笑話, 我還是穿上了他的外套。

其實, 像這樣的事情, 在出行中碰到算不上奇怪, 但接下來的事情卻讓我跟許延的關係近了許多。

根據行程安排, 我們在10月12日午餐後返漢。 哪裡知道, 我突然接到一個浙江女同學的電話, 她即將結婚, 希望我過去參加她的婚禮。 我跟媽媽講, 想從天柱山所在的潛山縣取道去浙江。 許延知道後, 答應幫我打聽去那裡的車, 並安頓我在潛山住一宿。

現在回想起來, 我覺得有些不正常, 當初媽媽怎麼那麼放心把從未獨自在外的我丟在潛山?不然,

我也不會和許延有真正的開始。

說到這裡, 盧薇葦忍不住笑了。

午飯後, 許延送武漢的遊客去坐車, 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 陪我說了一會兒話後, 他就又忙別的事去了。 傍晚, 他帶了幾個朋友過來一起吃飯。 我和他輕鬆地聊到未來, 並沒提及過去。 連我自己都覺得奇怪, 突然一個人被留在潛山那麼小的縣城後, 我竟然一點害怕都沒有。

我們喝了點酒, 但絕對都沒醉, 然後相約去網吧上網。 我給他放了一首S.H.E的歌《戀人未滿》, 歌中唱道:“你再靠近一點點, 就可以牽手。 ”可能當時, 我已經對他有了強烈的好感, 要是他真的靠近我一點點, 我會讓他牽手的。

畢竟那裡只是個小縣城,

還不到夜晚8時, 街頭就見不到人了。 從網吧出來後, 冷冷清清的, 我突然有一種身在異鄉的傷感。 許延肯定看出了我的情緒, 就邀請我去KTV唱歌。 我想也只有這樣了, 要玩的話就瘋狂一點, 但絕對不亂來。

在KTV很大的一個廳裡, 我們唱得很投入。 也許是酒精讓我們的神經燃燒了, 我們好像都有點暈乎乎的了。

送我回賓館的房間後, 他坐著和我說了一會兒話。 走之前, 他突然問:“要我陪你嗎?”我果斷地說不用。 他識趣地走了。 接下來幾天, 他都是白天上班, 吃飯的時間給我送好吃的過來。 我們甚至談到過未來, 以及要是結婚該怎麼辦。 事後想想, 我們這樣的速度也太快了。 但感情往往就是這樣的。

他辭職來到武漢

10月16日, 許延送我回武漢。 說來都讓人覺得不可思議,我的浙江之行沒能成功,原因是從潛山沒有直接去浙江的火車。所以,那幾天都是我跟他單獨相處,我和他之間,愛情的感覺就愈來愈濃烈。

我返漢後的第一個週末,他就來了武漢,我知道他是想見到我,就把他帶到了家裡。我提前跟媽媽打招呼,問她還記不記得叫許延的那個導遊,她說印象很深,我就說:“他到武漢了,來我家玩,行嗎?”我相信媽媽肯定知道我的意思,不過她很開明,沒有對我的個人大事有過任何阻攔。

爸爸媽媽都對他很好。他嘴很甜,說出的話讓人聽了蠻舒服。在我家客房留宿了一晚後,他就回潛山上班去了。中間我們不斷有電話聯繫,我們非常渴望能夠天天蜜在一起。

11月10日之前,他每週都來武漢一趟,每次都帶上潛山的特產,大包小包地扛過來。有幾次我去接他,笑話他像鄉里人進城,他居然樂呵呵地笑個不停。

我和他在戀愛,根本不用宣告,爸爸媽媽都看得很清楚。他們很尊重我,並沒有因為他是小地方的人就瞧不起他。相反,他們每次都把他當作座上賓,弄得我都有些嫉妒。

我和許延也開始計畫未來,他提到辭職,打算發揮他的特長,把他最熟悉的旅遊業務開發起來。我贊同,在他之後也辭了職,與他搭起了公司的框架,想做出一點成績來。

他有很大的優勢,就是對天柱山當地的各種旅遊資源非常瞭解,利用好了,我們都可以好好地開展事業。頭一個月,我們每天都帶著有關天柱山的宣傳資料,一家家地拜訪武漢的旅行社,希望今後可以與他們合作。

成績慢慢地出來了。到目前為止,我們幾乎每週去一次天柱山,武漢、潛山兩地來回跑。起初我跟著他,細心觀察他怎麼帶團,怎麼給遊客介紹那裡的風景。可以說,現在只要是從武漢去天柱山的整團或者散團,幾乎都是我們接待的。我們的生意越來越紅火,照此趨勢下去,我們絕對可以實現自己的目標。

他為何對我有所隱瞞

你可能覺得我的想法很怪異,但就我的經歷而言,我認為它很合理。在許延來武漢之前,我有一個很大的顧慮,就是擔心他會被環境改變。武漢與潛山絕對不一樣,這裡是大都市,各種誘惑都有,潛山則安詳、寧靜,那裡的人一輩子都過著簡單、古樸的生活。

現在的種種跡象已經證明,他已經變了,而我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跟著他學習怎麼當導遊的時候,親眼看見他帶遊客時像當初要求我說成語、唱歌那樣要求別的遊客講成語、唱歌,我有些不舒服,但我從未跟他說過自己的想法。

我曾一直堅信,我和他的相遇,絕對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可僅僅幾個月我就發現,那樣的方式,竟可以不斷地在不同的人身上克隆。後來我也自責過,告誡自己不要那麼小心眼,要相信他,因為那是他的工作,他以此為生。可我的自我告誡在許延的巨變面前是蒼白無力的。

他是個閒不住的人。這種性格我很喜歡,自從我和他的親事定下來後,他在武漢時就住在我家裡。即使他對漂亮年輕的女遊客的熱情可以用工作所需來解釋,可他後來的表現確實讓我不能接受。

我們一般都是週五離家去漢口公司,次日早上6時許在漢口火車站附近接去天柱山的遊客,下一周的第一天再回到武漢。這樣的生活節奏其實挺緊張,因為其餘的時間我們還要出去聯繫業務。即使到今天,他在武漢除了認識我之外不會再有第二個朋友,但是很多時候,他都會回得很晚。我問他幹什麼去了,他起初說堵車之類的理由。我當然不相信他的話。

本來他口才很好,可撒謊卻撒得不好,再怎麼堵車,也不可能從漢口到我家要花3個多小時。我問他是不是認識了什麼新的異性朋友,他連忙說不是,後來才承認是到網吧去打發時間了。

這我就不懂了,他口口聲聲說愛我到地老天荒,怎麼不願意儘早地回家和我蜜在一起呢?太多的疑問困惑著我,讓我精神很差,問多了,結果我和他的情緒都受到極大的影響。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今年暑期,我們帶團去天柱山,車上有一個武漢姑娘凱琳。瞭解到她在德國留學,此次是回家休息後,一路上,許延對她很殷勤,好像要巴結她似的。

旅遊結束回到武漢後,他們成了朋友,常有電話來往。有時我明明知道他在給她發短信或者打電話,他卻硬是說沒有。我這人脾氣好,不願意跟他吵架,對他只有一點要求,就是對我什麼事都要坦誠。一次,我和他在家裡的健身房裡打沙袋,他接到一個電話,突然就走到屋子外面去了。

我跟著他出來,他開始很不耐煩地像電影《手機》裡嚴守一那樣說話支支吾吾的,“嗯,嗯,好,好,就這樣”。當時我很不好受,不過也沒跟他說什麼。幾天後,我知道他還和凱琳單獨吃了一次飯。其實,對這些我並不介意。到武漢後,他是應該發展自己的朋友圈子,可他不應該對我遮遮掩掩的,捂得多了,我難免就會猜疑,再往不好的地方想。要是那樣,我和他的愛情是經受不起考驗的。

盧薇葦歎了一口氣。

眼前,我最大的煩惱是,我和許延的婚期定在年底,如果我真的嫁給了他,今後會不會幸福?我不願意婚後焦頭爛額。我跟他就此談過很多,可他始終沉默。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說來都讓人覺得不可思議,我的浙江之行沒能成功,原因是從潛山沒有直接去浙江的火車。所以,那幾天都是我跟他單獨相處,我和他之間,愛情的感覺就愈來愈濃烈。

我返漢後的第一個週末,他就來了武漢,我知道他是想見到我,就把他帶到了家裡。我提前跟媽媽打招呼,問她還記不記得叫許延的那個導遊,她說印象很深,我就說:“他到武漢了,來我家玩,行嗎?”我相信媽媽肯定知道我的意思,不過她很開明,沒有對我的個人大事有過任何阻攔。

爸爸媽媽都對他很好。他嘴很甜,說出的話讓人聽了蠻舒服。在我家客房留宿了一晚後,他就回潛山上班去了。中間我們不斷有電話聯繫,我們非常渴望能夠天天蜜在一起。

11月10日之前,他每週都來武漢一趟,每次都帶上潛山的特產,大包小包地扛過來。有幾次我去接他,笑話他像鄉里人進城,他居然樂呵呵地笑個不停。

我和他在戀愛,根本不用宣告,爸爸媽媽都看得很清楚。他們很尊重我,並沒有因為他是小地方的人就瞧不起他。相反,他們每次都把他當作座上賓,弄得我都有些嫉妒。

我和許延也開始計畫未來,他提到辭職,打算發揮他的特長,把他最熟悉的旅遊業務開發起來。我贊同,在他之後也辭了職,與他搭起了公司的框架,想做出一點成績來。

他有很大的優勢,就是對天柱山當地的各種旅遊資源非常瞭解,利用好了,我們都可以好好地開展事業。頭一個月,我們每天都帶著有關天柱山的宣傳資料,一家家地拜訪武漢的旅行社,希望今後可以與他們合作。

成績慢慢地出來了。到目前為止,我們幾乎每週去一次天柱山,武漢、潛山兩地來回跑。起初我跟著他,細心觀察他怎麼帶團,怎麼給遊客介紹那裡的風景。可以說,現在只要是從武漢去天柱山的整團或者散團,幾乎都是我們接待的。我們的生意越來越紅火,照此趨勢下去,我們絕對可以實現自己的目標。

他為何對我有所隱瞞

你可能覺得我的想法很怪異,但就我的經歷而言,我認為它很合理。在許延來武漢之前,我有一個很大的顧慮,就是擔心他會被環境改變。武漢與潛山絕對不一樣,這裡是大都市,各種誘惑都有,潛山則安詳、寧靜,那裡的人一輩子都過著簡單、古樸的生活。

現在的種種跡象已經證明,他已經變了,而我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跟著他學習怎麼當導遊的時候,親眼看見他帶遊客時像當初要求我說成語、唱歌那樣要求別的遊客講成語、唱歌,我有些不舒服,但我從未跟他說過自己的想法。

我曾一直堅信,我和他的相遇,絕對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可僅僅幾個月我就發現,那樣的方式,竟可以不斷地在不同的人身上克隆。後來我也自責過,告誡自己不要那麼小心眼,要相信他,因為那是他的工作,他以此為生。可我的自我告誡在許延的巨變面前是蒼白無力的。

他是個閒不住的人。這種性格我很喜歡,自從我和他的親事定下來後,他在武漢時就住在我家裡。即使他對漂亮年輕的女遊客的熱情可以用工作所需來解釋,可他後來的表現確實讓我不能接受。

我們一般都是週五離家去漢口公司,次日早上6時許在漢口火車站附近接去天柱山的遊客,下一周的第一天再回到武漢。這樣的生活節奏其實挺緊張,因為其餘的時間我們還要出去聯繫業務。即使到今天,他在武漢除了認識我之外不會再有第二個朋友,但是很多時候,他都會回得很晚。我問他幹什麼去了,他起初說堵車之類的理由。我當然不相信他的話。

本來他口才很好,可撒謊卻撒得不好,再怎麼堵車,也不可能從漢口到我家要花3個多小時。我問他是不是認識了什麼新的異性朋友,他連忙說不是,後來才承認是到網吧去打發時間了。

這我就不懂了,他口口聲聲說愛我到地老天荒,怎麼不願意儘早地回家和我蜜在一起呢?太多的疑問困惑著我,讓我精神很差,問多了,結果我和他的情緒都受到極大的影響。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今年暑期,我們帶團去天柱山,車上有一個武漢姑娘凱琳。瞭解到她在德國留學,此次是回家休息後,一路上,許延對她很殷勤,好像要巴結她似的。

旅遊結束回到武漢後,他們成了朋友,常有電話來往。有時我明明知道他在給她發短信或者打電話,他卻硬是說沒有。我這人脾氣好,不願意跟他吵架,對他只有一點要求,就是對我什麼事都要坦誠。一次,我和他在家裡的健身房裡打沙袋,他接到一個電話,突然就走到屋子外面去了。

我跟著他出來,他開始很不耐煩地像電影《手機》裡嚴守一那樣說話支支吾吾的,“嗯,嗯,好,好,就這樣”。當時我很不好受,不過也沒跟他說什麼。幾天後,我知道他還和凱琳單獨吃了一次飯。其實,對這些我並不介意。到武漢後,他是應該發展自己的朋友圈子,可他不應該對我遮遮掩掩的,捂得多了,我難免就會猜疑,再往不好的地方想。要是那樣,我和他的愛情是經受不起考驗的。

盧薇葦歎了一口氣。

眼前,我最大的煩惱是,我和許延的婚期定在年底,如果我真的嫁給了他,今後會不會幸福?我不願意婚後焦頭爛額。我跟他就此談過很多,可他始終沉默。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