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資訊

你吃什麼東西就是什麼,所以好好吃東西

《紐約時報》最近的周日雜誌致力於兒童的營養問題。旁邊一篇很大篇幅的文章描寫了奧巴馬政府在午餐時間給孩子們吃健康的食物方面做出的努力,紐約時報的美食作家馬克·比特曼也寫到自己為女兒們提供營養的早餐所做出的努力。

這一切帶來很多的回憶。

我媽媽每天早上都把飯桌上擺放的食物吃掉,有天早上在我哥哥頭上打破兩個生雞蛋然後送他上學。他不想吃早飯,媽媽有她自己的方法讓他吃下去。所以如果他在午飯前不把雞蛋吃掉,那麼這些雞蛋會跟著他一整天。那天他就不太受歡迎。

我媽媽每天都給我們做飯,當錢不夠做一頓飯時,她會在阿斯托利亞公園摘蒲公英,然後我們會吃一個星期。如果你從來沒有把蒲公英泡在橄欖油、大蒜或檸檬汁裡蒸煮,那麼千萬別去聞那個味道。他們很棒,尤其是在容易吸收果汁的義大利麵包裡。

在我們皇后區的小公寓裡進餐,是個神聖的時刻。沒有人——甚至是我爸爸——可以將進餐時間與其他的追求,童年或是別的東西一起揮霍掉。這是一個用來感謝上帝的時間,感謝他給我們的生活,我們會在餐桌上進行家庭討論。我媽媽是個偉大的廚師,連優酪乳都自己做。

在南布朗克斯一所管制嚴格的私人希臘美國學校裡的我的餐廳裡,我們的選擇不像別的大多數孩子那麼多。每天制定放在你盤子裡的食物,無論是什麼你都得吃掉,如果你不喜歡,那麼就只有餓肚子。大多數時候都是些不錯的食物,由希臘移民準備的家常菜肴。而且這裡沒有可以吸引我們柔弱的靈魂的自動售貨機。

我對希臘菜有很好的回憶,我媽媽每天都會從零開始,我對那些菜的氣味記憶猶新。不管在任何角落,我的大腦都儲存著氣味,這樣我就可以隨時隨地想起這些味道來。但是也有讓我討厭的味道,就是肝和洋蔥。我現在都可以聞到鍋裡煎炸的肝的氣味。我會跑回房間關上門,用枕頭捂住鼻子,這樣就不會聞到肝臟的味道。

在60年代的那些日子裡,附近沒有速食店……我記得沒有。如果有的話,我媽媽會讓我們知道。她總是有時間為我們做飯和縫紉(她是一個裁縫,我們年輕的時候所有衣服都是她給我們做的),這樣我們就有時間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談論所有發生在我們身邊的事情。唯一使我們分心的是偶爾的電話。除此之外,我們的晚上似乎總是有用不完的時間去和朋友在外面玩耍,吃飯,做家庭作業(儘管我通常都是最後才完成),在床上閱讀小說。

那些日子已經過去了。不過,在我看來,我們現在同樣有24個小時。但是不知何故,要管理好這些時間就好像時間崩塌了一樣。在這之間,對於飯菜來說,營養好像並不一定是我們所期待的東西,而是那些把麵包打破的經驗,你該如何設置,一次又一次的以某種方式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