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健康

老公辛苦“奔波”在情人間

一個月後, 商務調查公司告訴我:你的老公很有錢, 但他的生活也很累, 一直在幾個女人之間“奔波”……看到這些鐵證, 我徹底崩潰了。

一次偶遇, 讓兩顆心迸出愛情的火花。 但他們的婚姻遭到女方父母的極力反對。 然而真愛讓他們頂住了所有壓力, 走過了患難的歲月。 不料, 在家境得到改善後, 丈夫卻沉迷于金錢與女色之中, 狠心拋棄了糟糠之妻……

初戀, 一元救命錢打動我

18歲, 我還是一名未出校門的中專生。

那一年, 我和兩個女同學去河灘游泳, 在清澈碧綠的河水裡, 我們就像三條放歸自然的小魚, 貪婪地揮灑著青春的活力。

我們玩得太忘形了, 一直到夕陽西下才上岸。

問清情況後他長歎一口氣:“我還以為是打劫呢”我想, 他的膽子也挺大的, 拾了根木棍就敢過來, 要是真有歹徒可危險了, 這個人還真有點古道熱腸。 正想著, 同學告訴他說沒錢坐車回學校, 他馬上搜遍了所有的口袋, 最後摸出一小把零錢, 數了數一共才一元錢, 他憨憨地笑著遞過來。 我們幾個女孩子面面相覷, 看著他的憨樣, 我不禁笑出了聲, 最後是我把他的一元錢接下了。

他送我們去車站, 我們邊走邊聊, 原來他叫童晟, 剛從農村來武漢, 準備打工掙點錢。 目前還沒有找到工作, 身上僅有的一元錢也借給了我們, 不過他說, 他相信靠自己的雙手, 一定能創造一個美好的未來。

眼前這個皮膚黝黑的男孩突然變得好親切, 我的心裡油然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最後分別時, 我告訴了他我的學校地址, 他微笑著說, 等找到工作了一定來看我, 說完風一般地離開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我竟然有種衝動, 想跟著他一起走, 想和他一起創造一個美好的未來。

直到上車, 我還依依不捨地看著他消失的方向。

堅持, 我把愛情變成婚姻

一個星期後, 童晟真的來找我了。 以後的每個星期天, 童晟都會站在學校門口接我放學。 不管颳風下雨, 從沒間斷過。 他經濟能力有限, 很少給我帶來禮物, 但在我的生日或是節假日, 他還是會給我買上一些便宜而可愛的布娃娃, 或是女孩子用的廉價的髮卡什麼的。

其實我也很想他給我送花和巧克力, 但那些東西太貴了。 他的工資少, 還要每月給家裡寄錢回去, 只留下很少一部分維持著自己的生活。

我把他送我的東西都藏著, 夜深人靜了我才拿出來, 呆呆地看上很久, 他總會出現在我的夢裡, 依然是那麼傻傻的、憨憨的樣子。 但我就是喜歡他這樣的人。

兩個月後, 我把他帶回了家。 家裡是一百個不同意, 因為我們城鄉差別太懸殊。 他曾不止一次在父親面前發下重誓:今生不會讓我受苦。 父親卻始終用冷漠來作答, 甚至威脅如果我和童晟結婚, 就從此斷絕父女關係。 面對家裡的反對, 我們沒有後退。 我倔強地堅持著我的愛情, 中專畢業後, 我就和童晟結婚了。

我們結婚, 沒有高檔的陪嫁品,

沒有營造喜慶氣氛的樂隊, 連新房都是童晟的叔叔借給我們的。 結婚那天, 我身上除了一件外衣是新的, 其他全是“老古董”。 家裡一個人都沒有來, 面對冷清的房間, 童晟把我摟在懷裡, 發誓說今生只愛我一人, 他一定會讓我過上好日子。 他說, 只要咱們把小日子過得好好的, 家裡也就不會這樣對我們了。 我含淚點頭, 我相信他, 他會做得到。

打工, 2年外出脫胎換骨

1995年, 兒子剛剛出世, 家境更窘困了。 為了擺脫困境, 童晟決定去長沙投靠親戚, 那人在長沙開了間家電維修的小公司。 他去長沙打工, 我就在家裡開了間小賣部, 維持著家裡的生計。 日子過得很艱苦, 白天我做生意帶孩子, 夜深人靜時, 我就為他祈禱平安。

去了幾個月, 剛開始他還會往家裡寫幾封信, 半年後就很少有他的音訊了。 信裡他從來不提賺了多少錢, 也沒有給我寄過錢, 我知道他一個人在外面也不容易, 也從不過問。 但後來我才知道, 他的錢都寄往他家裡了。 以前他就常和我說他家裡窮, 受別人欺負, 等有了錢, 他第一個要改變的就是家裡貧困的狀況, 對他的這些想法, 我也非常贊成。 但我們母子兩個的日子也過得很艱難, 難道他就不為我們考慮嗎

為此, 我和童晟第一次吵得不可開交, 他說我不體諒他的難處, 我怪他沒有把我們母子放在心上。 我還瞞著他和他父母吵了嘴, 他知道後我們又在電話裡吵了一架。 從那以後, 他就不給我寫信了。 偶爾來個電話, 也是淡淡的,

說幾句就掛掉。 我氣得常常掉淚。

1997年童晟回武漢。 他變得幾乎讓我認不出來了。 皮鞋鋥亮, 西裝革履。 火車晚點, 為了接他, 我在車站等了幾個鐘頭, 他出站後見到我, 卻一點表情也沒有, 只是輕輕說了一聲:“你來了。 ”就大步走向出站口, 直接叫了輛的士, 根本就沒管我是不是跟在他的身後。 他真的變了, 以前他很節儉的, 從來捨不得打計程車, 現在卻……我的淚再也控制不住, 掉了下來。

嫌棄, 10年相處寂寞冷淡

在長沙兩年, 童晟賺了多少錢我也不知道。 回來後, 他和叔叔在漢口合夥開了一家水電安裝公司, 生意還不錯。

我生日那天, 他破天荒說給我一個驚喜, 原來他用我的名字買了一套房子。 我興奮極了, 他的一切缺點和我的委屈都被我拋到了九霄雲外, 我認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他卻說,這個世界沒什麼是錢買不來的,有錢就有了一切。

原以為我們的關係已經得到了改善,可是他卻說永遠也不能原諒我當初和他父母吵架。我一直納悶,婆媳之間不和也就那麼一次,而且是幾年前的事了,他對我的成見不該這麼深。

雖然買了房子,他卻從來不回家,而且他出門應酬從不帶上我,有一次,我在街上碰到了他和他的一群生意朋友,他卻對我視而不見、不理不睬。回到家裡,他解釋說不想讓我丟了他的面子。我真是欲哭無淚。什麼時候開始,我變成了他的累贅我只能用阿Q精神來欺騙自己:每個人都有他虛榮的一面,要寬容他。

1999年,童晟的生意越做越大,他花錢也越來越大方。1萬多的鑽戒,他眼都不眨一下就給我買下來。我家做房子,也都是他出的錢。他除了給我物質享受以外,從來沒有給我一個笑臉。他一個星期只回家一次,而且總是行色匆匆。我曾問他,他都不耐煩地搪塞我。我們幾乎成了陌路人。

別人都說他在外面有女人,我一直不相信那些流言蜚語。但幾年來他對我的冷漠讓我不得不起疑心。

為了摸清楚他的底細,我專門請了一個商務調查公司。一個月後,商務調查公司告訴我:你的老公很有錢,但他的生活也很累,一直在幾個女人之間“奔波”……看到這些鐵證,我徹底崩潰了。

絕情,12載婚姻走到盡頭

2004年,兒子10歲生日,他準備了生日宴會,我居然一點都不知情。在宴會上,我只有強顏歡笑。他帶著兒子一桌一桌地敬酒,卻把我晾在一邊。我躲在洗手間哭得天昏地暗,我覺得自己失去了做母親最起碼的尊嚴,生日後我提出了離婚。

父親勸我為了這個家、為了兒子,不要離婚。但我實在受不了這種煎熬的生活,在準備離婚前,我想和他好好談談。他卻反咬一口,在親朋好友面前說我拿他的錢給娘家,讓他資金周轉不良,欠帳無法還清,他借此主動提出和我離婚。

我透露請人調查他的結果,他大發雷霆,把我們的結婚照都摔在地上。我的心也被他摔得支離破碎。“10年風風雨雨,我們都能同舟共濟,為什麼10年後要這麼慘澹收局”我質問童晟,他閉著眼,淚水也流了出來,那是他在我面前第一次流淚。也許他也想起了我們曾經共過的患難生活。

但只過了片刻,他又恢復了咬牙切齒的樣子,說:“不要怪我絕情,這都是由你一手造成的,我對你怎麼不好……”其實我知道,連他自己也找不出更具說服力的離婚理由。

兩個星期後,我和童晟12年的婚姻走到了盡頭。根據法院宣判,我搬出了那個苦心經營了12載壘起來的“新家”,失魂落魄地徘徊在武漢的大街上,我不知道自己該在哪裡落腳,更不清楚下一步該邁向何方,惟一清楚的是我不能再回頭,因為回頭太難……

我認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他卻說,這個世界沒什麼是錢買不來的,有錢就有了一切。

原以為我們的關係已經得到了改善,可是他卻說永遠也不能原諒我當初和他父母吵架。我一直納悶,婆媳之間不和也就那麼一次,而且是幾年前的事了,他對我的成見不該這麼深。

雖然買了房子,他卻從來不回家,而且他出門應酬從不帶上我,有一次,我在街上碰到了他和他的一群生意朋友,他卻對我視而不見、不理不睬。回到家裡,他解釋說不想讓我丟了他的面子。我真是欲哭無淚。什麼時候開始,我變成了他的累贅我只能用阿Q精神來欺騙自己:每個人都有他虛榮的一面,要寬容他。

1999年,童晟的生意越做越大,他花錢也越來越大方。1萬多的鑽戒,他眼都不眨一下就給我買下來。我家做房子,也都是他出的錢。他除了給我物質享受以外,從來沒有給我一個笑臉。他一個星期只回家一次,而且總是行色匆匆。我曾問他,他都不耐煩地搪塞我。我們幾乎成了陌路人。

別人都說他在外面有女人,我一直不相信那些流言蜚語。但幾年來他對我的冷漠讓我不得不起疑心。

為了摸清楚他的底細,我專門請了一個商務調查公司。一個月後,商務調查公司告訴我:你的老公很有錢,但他的生活也很累,一直在幾個女人之間“奔波”……看到這些鐵證,我徹底崩潰了。

絕情,12載婚姻走到盡頭

2004年,兒子10歲生日,他準備了生日宴會,我居然一點都不知情。在宴會上,我只有強顏歡笑。他帶著兒子一桌一桌地敬酒,卻把我晾在一邊。我躲在洗手間哭得天昏地暗,我覺得自己失去了做母親最起碼的尊嚴,生日後我提出了離婚。

父親勸我為了這個家、為了兒子,不要離婚。但我實在受不了這種煎熬的生活,在準備離婚前,我想和他好好談談。他卻反咬一口,在親朋好友面前說我拿他的錢給娘家,讓他資金周轉不良,欠帳無法還清,他借此主動提出和我離婚。

我透露請人調查他的結果,他大發雷霆,把我們的結婚照都摔在地上。我的心也被他摔得支離破碎。“10年風風雨雨,我們都能同舟共濟,為什麼10年後要這麼慘澹收局”我質問童晟,他閉著眼,淚水也流了出來,那是他在我面前第一次流淚。也許他也想起了我們曾經共過的患難生活。

但只過了片刻,他又恢復了咬牙切齒的樣子,說:“不要怪我絕情,這都是由你一手造成的,我對你怎麼不好……”其實我知道,連他自己也找不出更具說服力的離婚理由。

兩個星期後,我和童晟12年的婚姻走到了盡頭。根據法院宣判,我搬出了那個苦心經營了12載壘起來的“新家”,失魂落魄地徘徊在武漢的大街上,我不知道自己該在哪裡落腳,更不清楚下一步該邁向何方,惟一清楚的是我不能再回頭,因為回頭太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