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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學家想讓抑郁癥患者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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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亞.斯是一名博士, 專門從事神經心理學, 同時還是一名科學家, 心理學家從事于美國德克薩斯州達拉斯的學術醫療中心的。

當她對待病人, 評估認知功能就是她的工作, 因為這對于大多數人來說, 意味著思維和記憶。 有時候, 她也要診斷抑郁癥患者, 他們會伴有憤怒, 懷疑和否定的混合反應。 她想對她的病人說她就是臨床抑郁癥的幸存者。

通常情況下, 我會有一些病人在他們50多歲和60歲的時候會開始關注老年癡呆癥。 他們進來, 很肯定自己有癡呆或覺得他們記憶退化了。

我告訴他們, “是的, 我從在你那收集的數據來看你確實是有點問題, 但我覺得那不是老年癡呆癥, 而是抑郁癥。 ”

以我個人來說, 這是非常好的消息。 我很激動的告訴他們他們沒有患癡呆癥, 因為老年癡呆癥是不可治的。

但這也有點令人沮喪, 當病人們知道自己得了抑郁后會感到很失望。 因為我就是帶著抑郁癥生活的, 所以我知道這是不致命的也是可治的, 而且你可以存在的很有意義。 但當他們把這想象成和老年癡呆一樣或甚至更糟的病時, 那這就會變得很艱難。

有點困難的是我的雙重位置, 是的, 我即是一名醫生也是一個病人。 你想透露給你的病人的一定不是 - “我知道這是很有效這對我很有用。 ”的說法, 因為心中很郁悶, 所以實際上可能會把你的話扭曲為“嗯, 你郁悶, 所以你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

我現在恢復的很好, 而我試圖讓人們好好利用可用資源。 因為我們已經取得了很大的進步 - 我們擁有一些過去沒有的資源。

我第一次意識到我需要幫助實在上大學的時候。

我發現自己在受虐的關系中, 我到處尋求幫助以擺脫這種關系。 所以, 當我的治療師幫助我那段關系后, 她也表示擔心我可能會患上混亂臨床抑郁癥。 我很同意她的觀點。

我被確診時我才20歲, 但我記得那段小孩子難以承受的悲傷的時期。 那是我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特別是那厚重的悲傷的感覺, 還并沒有消失 - 顯然我仍然記得這一天, 對我這樣的孩子來說那是一個大問題 - 那天我最好的朋友決定, 她不想和我一起玩。 那個時候我才5歲。 我很難接受這個消息, 但回過頭去看, 我比我想象的中更加努力的想要去接受這個事實。

當我告訴我的母親我的診斷結果時, 她難過極了。

她說, “這真是是一場噩夢。 ”

那個時候是在我自己國家, 我第一次抑郁發作, 我想, “好吧, 想象一下我會是什么樣子。

我的父母是新奇的一代, 他們都非常崇尚白手起家的心態。 因此, 他們不明白為什么我不能感覺好一點。 奮斗了幾年后還是那樣, 也就是20年后, 我仍然覺得自己在努力教育他們 - 不只是關于抑郁癥是什么, 還有關于對我來說抑郁癥意味著什么。 這是種永遠不會結束的教育。

對我來說, 抑郁癥是我實實在在地感受到的胸上的負擔一直延續到手臂。 我已經知道這種感覺了。 我想, 如果你有一個以上的抑郁發作經歷, 那么你就可以開始注意到這些跡象了。

這是一個非常朦朧的感覺, 就好像你正在與世界上其它黑暗的隧道的人進行通信,

你呼喊, 試圖與人溝通。 你不一定完全理解別人和你所說的。 從邏輯上講, 你理解。 但你稍微慢了一點。

我知道我很容易抑郁發作, 我努力采取措施以避免它。 我知道一些會有幫助的方法, 盡管我不喜歡做- 運動, 與其他人交往。 但每過一段時間就不管用了, 然后我的情緒就會低落兩個多星期, 我會感覺昏昏欲睡。 然后我就會吃藥, 表現的和往常一樣, 然后這個問題就解決了。

用著些可能會再用到的知識生活, 我覺得并沒有和別人想象的一樣痛苦, 因為你了解了讓它好轉或轉壞的模式。 你熬過的次數越多, 你感覺到的生存幾率就越大。

這有一種抑郁癥很受用的思想。 所以, 我試圖讓我自己的思想有用。

當其他人在斗爭時, 如果他們是我的朋友, 我會說, “我也在戰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