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健康

屈辱:丈夫竟給情敵第三者送禮道歉

採訪過程中, “冤大頭”三個字被劉偉嘉提了不下20次, 感激“情敵”冤、“烏龍捉姦”冤、給“情敵”送禮冤、真相大白時更是冤上加冤……

採訪過程中, “冤大頭”三個字被劉偉嘉提了不下20次, 感激“情敵”冤、“烏龍捉姦”冤、給“情敵”送禮冤、真相大白時更是冤上加冤……

雖然遭遇謊言、陰謀、傷害, 可他仍不肯說漂亮妻子半句不是, 他只怪自己太傻, 太輕敵, 怪對手太狡猾, 太強勢。

曾有一段甜蜜日子 2008年底的一個夜晚, 空氣陰冷, 我穿著睡衣在房間來回踱步, 心急如焚。 這麼晚了, 一個漂亮的女人離家出走, 她還能去哪裡­親朋好友家。

我已不顧臉面一一問遍,

這麼冷的天, 她也不可能一個人在街上流浪……思來想去, 我認定她和那個男人在一起。

猶豫再三, 我還是撥打了他家的電話號碼。 接電話的是他的妻子, 我裝作有事相求問了幾句, 他果然不在家, 何時會回, 他妻子根本不知道。

這下, 我更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想起以前的種種, 我悔恨不已, 恨自己送“羊”入虎口, 更恨自己沒能耐, 守不住家, 守不住老婆。

以前, 我一直認為能娶到小惠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成功。 我們是經人介紹認識的, 那一年, 我31歲, 她30歲, 她聰慧, 漂亮, 個子高, 我沒想到, 自己晃悠到30多歲, 還真等到了夢中的女人。

交往不到半年, 我們就領了結婚證。 我問她看上我什麼, 她說看上我個子高, 有上進心, 穩重。 我心裡清楚,

如果不是年齡大了, 急著要嫁, 她是斷然看不上我的。

因此婚後, 我疼著她, 寵著她, 連內衣都幫她洗。 婚後第二年, 我們有了孩子, 我的事業也開始穩步上升, 可以說, 我的日子過得喝口白開水都覺得是甜的。

妻子疑似出軌 改變發生在去年7月。 外甥女大學畢業後一直沒找到工作, 下了崗的姐姐姐夫將希望全寄託在我身上, 可我哪有這個能耐呢!所有能求的人我都求遍了, 工作的事還是毫無著落, 而我又不忍讓親人失望。

見我整日愁眉苦臉, 小惠開口了, 她說她有一個師兄認識很多人, 在社會上還算有點面子, 求他找份普通的工作應該問題不大。

聽了這句話, 我如抓了根救命稻草, 當天就買了一大堆的禮物, 讓她約第二天的飯局。

她師兄還真爽快, 幾杯酒下肚就答應了幫這個忙, 還不肯收禮。 最後, 是我和小惠將禮物強塞進他車裡的。

半個多月後, 我侄女就去上班了。 對小惠的這個師兄, 我和我們全家都是滿懷感激的。 讓我沒想到的是, 因為這個師兄, 我的賢妻小惠卻出現了種種異常的表現。

生了孩子後著裝樸素的她化妝, 瘋狂地買衣服, 開始打扮得花枝招展, 奇怪的是家裡的開支並沒有增加。 我問她買衣服的錢從哪兒來的, 她說是額外發的獎金。

我悄悄從垃圾筒裡翻她扔掉的服裝吊牌, 都是上千元一件的衣服, 她一買就是幾件, 太讓人懷疑了;她的手機短信提示音總是響個不停。

她看過之後就笑, 然後立即刪除;最重要的是,

一到晚上她就開始犯病, 不是肚子痛, 就是腰酸, 想方設法拒絕我, 給我一個後背。 忍了幾個月後, 我忍無可忍, 鼓起勇氣讓自己去面對真相。

失敗的“收心計畫” 小惠的手機號是我曾用過的, 想知道她的通話記錄易如反掌, 只是我從不屑於這樣做。 可這一次, 我決定做一次“小人”了。

當我看到她幾乎每天都和她的師兄通話、發短信後, 我氣得開車在馬路上狂飆, 連闖兩個紅燈, 差點出車禍。 將車停靠在路邊後, 想到年幼的孩子, 還有以前和小惠的種種美好,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小惠一定是上當受騙, 被他人誘惑了, 為了這個家, 我一定要挽回她的心。 於是, 我調轉車頭去菜場, 買了小惠愛吃的菜回家下廚房。

那晚, 吃飯到出門散步,

氛圍一直很好, 我和她談心, 談感情, 問她對我有什麼不滿意的。 她說對我很滿意, 嫁給我從未後悔過。 我很安心, 進一步開展“收心計畫”。

孩子平日住我父母家, 只有週末才和我們在一起, 這難得的家庭時光被我安排得非常溫馨, 孩子睡著後, 我就開始和小惠談心, 談感情, 談未來, 當然也談身邊的一些人離婚後孩子多麼可憐。

起初, 對於每晚的談心, 小惠還有很多感慨, 可沒過幾天她就煩了, 說我婆婆媽媽, 提前進入更年期了。 見她如此不受點撥。

我也煩了, 便將話說明白了一些, 讓她珍惜家庭, 珍惜眼前的幸福, 不要像XXX, 一場婚外戀搞得家也散了, 自己也落得一場空。

沒想到, 她反應非常激烈, 跳起來指著我的鼻子說, 早就看出我的花花腸子了,

讓我拿出證據再說。 我也急了, 拿出一個本子, 將她平日的種種反常之舉念給她聽。

她不僅無悔意, 還強詞奪理, 說我監視她, 還侮辱我是小人作怪。 我氣得渾身發抖, 但還是耐著性子勸她不要中了別人的毒, 上了別人的當。 她竟然說跟我無法溝通。 摔門而去。

等我冷靜下桌追上去, 她已不見蹤影。 於是, 我給她師兄家打電話, 卻得知她師兄也不在家。 沒有結果的捉姦 我在沙發上坐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七點, 我再次撥通她師兄家的電話, 她師兄依舊不在家。

兩個人昨晚都不在家, 兩人的手機都關機, 這還能說明什麼!放下電話, 我就趕去小惠單位門口守著。 8點30分, 她準時出現了, 精神抖擻, 一看就知道昨晚睡得很好。

顧及她的面子,我將她拉到僻靜處,問她昨晚去哪了,她說不用我管。我問她是不是和她師兄在一起,她說:“你說是就是,不要妨礙我上班!”那一整天,我在單位都恍恍惚惚。我斷定,小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一下班,我就趕往那個男人家,在他居住的社區必經之處守著,想在他回家前將問題說清楚。下午6點23分,他的車出現了,我攔住他的車,問他昨晚是不是和小惠在一起。

他用非常蔑視的口吻說:“我昨晚在哪兒,你管不著;小惠是你老婆,你都不知道她在哪裡,我怎麼知道。”說完,他發動車,揚長而去!

既然他不給我面子,我也不必顧及他的顏面了。心一橫,我直接跟去他的家,按他家的門鈴。 門是他老婆開的,得知我的來意,他老婆比我還激動,和我一起逼問他。

我聽小惠說過,他能有今天,和他老婆的家庭有很大關係,他是妻管嚴。他果然很怕老婆,當著我們的面,給他的三個朋友打電話,三人口徑一致,證明他昨晚在打麻將,他老婆還是不信,說他們做籠子。

最後,他給小惠打電話,讓小惠來將事情說清楚。小惠很快來了,她扔出一張住宿的單據,說她昨晚不想回家,在單位招待所住了一晚,讓我不要給她丟人現眼,害人害己。

我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賠禮道歉後,灰溜溜地跟小惠回家了。

被她的情人羞辱 這件事後,我極力反省,在家小心翼翼,怕說錯一句話,做錯一件事,對小惠的任何要求都有求必應,她無論什麼時候回家,什麼時候出門,我都不敢過問了。

我還一次次提醒自己,不要神經過敏。 然而,小惠還是向我姐姐姐夫告了一狀,說我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姐姐姐夫很緊張,怕孩子的工作受影響,讓我買禮物上小惠師兄家去賠禮道歉。我自己也覺得對不起他,於是,2009年春節,我和小惠帶著禮物去了她師兄家,真摯地表達我們的歉意。

她師兄一臉笑意,說我是太在意小惠了,他不會計較的。 這次事件到這裡就算徹底結束了,我和小惠的生活也逐步走入正軌。可當我放鬆警惕,享受人生時,我的身體卻出現不適。拿著化驗單,聽著醫生說“趕緊讓你老婆來檢查”時,我只覺得自己是個傻瓜,是個冤大頭。

當小惠也檢查出性病時,她依舊不承認,還冤枉我在外面玩,我再也不想被她冤枉了,我說:“我敢拿孩子的性命發誓,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敢不敢­”她不吭聲了。

我說如果她再不說實話,我就將患病的事告訴兩家的老人。最終,她承認了,而那個姦夫正是她的師兄。他們倆以前曾經談過戀愛,但她師兄最終另攀高枝。

她說不是為了我的外甥女,她不會去求他,也不會舊情複熾,她懇求我給她一次機會,這次得病讓她明白,她師兄在外面一定不止她一個情人。

我依舊愛她,愛這個家,可我不知該不該原諒她,我不只被她戴了頂綠帽子,還被她的情人捉弄成一個冤大頭,大傻瓜!作為男人,我如何才能忍下這種恥辱!

顧及她的面子,我將她拉到僻靜處,問她昨晚去哪了,她說不用我管。我問她是不是和她師兄在一起,她說:“你說是就是,不要妨礙我上班!”那一整天,我在單位都恍恍惚惚。我斷定,小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一下班,我就趕往那個男人家,在他居住的社區必經之處守著,想在他回家前將問題說清楚。下午6點23分,他的車出現了,我攔住他的車,問他昨晚是不是和小惠在一起。

他用非常蔑視的口吻說:“我昨晚在哪兒,你管不著;小惠是你老婆,你都不知道她在哪裡,我怎麼知道。”說完,他發動車,揚長而去!

既然他不給我面子,我也不必顧及他的顏面了。心一橫,我直接跟去他的家,按他家的門鈴。 門是他老婆開的,得知我的來意,他老婆比我還激動,和我一起逼問他。

我聽小惠說過,他能有今天,和他老婆的家庭有很大關係,他是妻管嚴。他果然很怕老婆,當著我們的面,給他的三個朋友打電話,三人口徑一致,證明他昨晚在打麻將,他老婆還是不信,說他們做籠子。

最後,他給小惠打電話,讓小惠來將事情說清楚。小惠很快來了,她扔出一張住宿的單據,說她昨晚不想回家,在單位招待所住了一晚,讓我不要給她丟人現眼,害人害己。

我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賠禮道歉後,灰溜溜地跟小惠回家了。

被她的情人羞辱 這件事後,我極力反省,在家小心翼翼,怕說錯一句話,做錯一件事,對小惠的任何要求都有求必應,她無論什麼時候回家,什麼時候出門,我都不敢過問了。

我還一次次提醒自己,不要神經過敏。 然而,小惠還是向我姐姐姐夫告了一狀,說我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姐姐姐夫很緊張,怕孩子的工作受影響,讓我買禮物上小惠師兄家去賠禮道歉。我自己也覺得對不起他,於是,2009年春節,我和小惠帶著禮物去了她師兄家,真摯地表達我們的歉意。

她師兄一臉笑意,說我是太在意小惠了,他不會計較的。 這次事件到這裡就算徹底結束了,我和小惠的生活也逐步走入正軌。可當我放鬆警惕,享受人生時,我的身體卻出現不適。拿著化驗單,聽著醫生說“趕緊讓你老婆來檢查”時,我只覺得自己是個傻瓜,是個冤大頭。

當小惠也檢查出性病時,她依舊不承認,還冤枉我在外面玩,我再也不想被她冤枉了,我說:“我敢拿孩子的性命發誓,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敢不敢­”她不吭聲了。

我說如果她再不說實話,我就將患病的事告訴兩家的老人。最終,她承認了,而那個姦夫正是她的師兄。他們倆以前曾經談過戀愛,但她師兄最終另攀高枝。

她說不是為了我的外甥女,她不會去求他,也不會舊情複熾,她懇求我給她一次機會,這次得病讓她明白,她師兄在外面一定不止她一個情人。

我依舊愛她,愛這個家,可我不知該不該原諒她,我不只被她戴了頂綠帽子,還被她的情人捉弄成一個冤大頭,大傻瓜!作為男人,我如何才能忍下這種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