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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易被人們忽視的3種抑鬱症狀

抑鬱症被稱為心理疾病中的“癌症”, 嚴重情況下甚至可以導致自殺或其他破壞性行為, 因而給當事人、當事人的家屬及社會帶來極大的生命、財產與心理創傷。

抑鬱症:心理疾病中的“癌症”

抑鬱症被稱為心理疾病中的“癌症”, 嚴重情況下甚至可以導致自殺或其他破壞性行為, 因而給當事人、當事人的家屬及社會帶來極大的生命、財產與心理創傷。 正因為如此, 抑鬱症已經得到了當事人與社會較為普遍和積極的關注, 並且有比較權威和常規的診斷與治療方案措施。

“典型”抑鬱VS“非典型”抑鬱

這種由權威機構認定的抑鬱症, 我們姑且可以稱之為“典型”抑鬱。 俗話說, “明槍易躲, 暗箭難防”。 “典型”抑鬱就是“明槍”, 多數人都看得見而且知道主動去躲, 而且也比較接受, 就像崔永元得了抑鬱症大家都知道, 而在電影《失戀33天》中, 張嘉譯扮演的“大老王”也說:“這麼個時代,

這麼個世界, 不得個抑鬱症什麼的, 你都不好意思見朋友。 ”這種“典型”抑鬱在聚光燈下被嚴防死守, 有時候反倒未必會出事。 但是, 除了這些“明槍”, 還有難防的“暗箭”, 就是我要說的“非典型”抑鬱。

常見的三種“非典型”抑鬱

陽光型抑鬱

我們知道太陽帶給我們光明, 帶給我們溫暖, 太陽就是巨無霸版的蠟燭, 燃燒了自己, 照亮別人。 陽光型抑鬱正是這樣一種人, 人前閃亮, 人後哭瞎。 陽光型抑鬱就像嗜好喝咖啡的人, 自己品咂吞咽的是苦味, 但是依然展現給別人雅致從容和香甜的氣味。 心理學家薩提亞指出, 這種人是討好取悅於他人的, 他願意滿足迎合他人與環境的需求, 卻忽視了自己最真切的感受。 就像經常受到成年人讚賞的“乖孩子”們,

在很大程度上, 他們滿足了成人世界的訴求, 但卻忽略了自己的童年。

心理學還有一個看起來更加上檔次的專業術語, 叫做“迎合性投射性認同”, 通俗來講, 就是一個人通過對其他人或者環境的迎合來實現他人或環境對他的認可, 並進而實現他自己的願望。 比如說, 孩子通過迎合父母, 在社交場合表現很乖巧, 希望之後能順利說服父母買下自己心儀已久的遊戲裝備, 而父母身為成年人也可能反過來迎合孩子的一些需求, 希望孩子在另外一些事情上讓步, 不要“玩得過火”。

其實, 陽光型抑鬱的人大有人在。 為什麼呢?究其原因, 是人們較為普遍的不自信, 人們不相信自己本身的存在就具有價值, 就值得其他人的尊重乃至喜歡。 人們相信, 必須要為他人做事才能交換到其他人的歡心,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是有條件的, 人際情感隨條件之滿足程度而轉移, 必然發生異化。

解決方案:我們建議當事人認清自己和核心價值訴求, 明確自己與他人的關係界限,

嘗試主動直接表達自己的真實需求, 並學會拒絕與自身發展主線相悖的事情。

忙碌型抑鬱

這種人的生活中充塞著學習的、工作的、應酬的、家庭的事務, 似乎每件事都很重要。 但是, 每件事最大的價值就是使他忙碌起來團團轉。 這種人最怕空閒, 各種節假日或許是他們最痛苦的時候, 因為這時候的休閒精神會令他無所適從。 但是, 一旦問他們為什麼忙, 忙的目的是什麼, 可能更無言以對。 因為很多情況下, 他們只是在用一種忙的表像來對抗對自身內在空虛無聊乏味的恐懼, 希望借助時間維度上無縫隙地填充來彌補意義維度上的蒼白無力。 平時, 大家習慣性地打招呼, 會問對方“最近忙不忙?”最為常見的回答就是“最近很忙!”很少有人說“最近閑得很!”因為忙起來,

時間的被佔用, 似乎意味著個人價值也在隨之提升, 而“閒人”則意味著已經喪失了社會價值, 乏人問津, 無事可做。 實際上, “忙”字是由“心”和“亡”組成的, “亡”通“無”, 也就是說“忙”是一種“無心”的狀態, 或者說, 是“忘我”、“無我”。 但是這種“忘我”、“無我”卻並非是一種高尚的或者修煉的境界, 而是一種怕“有我”的狀態。  

其實, 這種忙碌是本末倒置, 因為我們的忙碌恰恰是為了不忙碌, 在這不忙碌中享受一份休閒。 而忙碌成癮則把作為手段的忙碌錯當成了目的本身。 中國傳統繪畫特別講究“留白”技術, 就是要讓這空白孕育出無盡的遐思妙境。 這種非典型抑鬱的人可能非常害怕有一天發現其所忙碌操勞的一切皆為虛幻。

解決方案:針對這種抑鬱,我們建議當事人為日常的學習、工作等“必要的”事務設置時間界限,並給出明確的標準,在時間界限之外,既定標準之上,學會“放下”,即便無聊也必須學會適應,在“虛度光陰”中學會為自己賦予價值。

軀體化抑鬱

軀體化抑鬱主觀上不接受心理疾患,將心理疾患轉化成軀體疾患。比如明明是抑鬱消沉,但是卻表現為頭疼腦熱,腸胃不適,睡眠失調等症狀。如果直接“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往往治標不治本,事倍功半,因為其根本在於當事人不接納自己的心理疾患,心理疾患得不到及時有效的關注和治療,這些疾患便用變幻的軀體疾患方式表達出自己的存在。視而不見,不等於不存在。我們現在對於心理疾患還沒有廣泛的尊重和接納,很多人不好意思承認自己有心理疾患,將心理疾患當作一種難以啟齒的陰暗心理,甚至等同於邪惡,因而懷有羞恥感。

在這種思想指導下,很容易使很常規的心理疾患演化成我們更願意明確接受的軀體疾患,就像人們寧可說自己得了腦瘤也不願意說自己得了精神分裂。

解決方案:針對這種患者,建議“坦白從寬”,不吐不快,和好友閨蜜傾訴一下,對自己肯定是有幫助。

實際這三種“非典型”抑鬱都是我們對自己內心的恐懼。陽光型抑鬱恐懼我們不被別人接納喜歡,忙碌型抑鬱恐懼我們的生命無價值無意義,而軀體化抑鬱則是恐懼我們的內心陰暗面。《心經》說:“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直面內心的恐懼,擺脫“非典型”抑鬱!

解決方案:針對這種抑鬱,我們建議當事人為日常的學習、工作等“必要的”事務設置時間界限,並給出明確的標準,在時間界限之外,既定標準之上,學會“放下”,即便無聊也必須學會適應,在“虛度光陰”中學會為自己賦予價值。

軀體化抑鬱

軀體化抑鬱主觀上不接受心理疾患,將心理疾患轉化成軀體疾患。比如明明是抑鬱消沉,但是卻表現為頭疼腦熱,腸胃不適,睡眠失調等症狀。如果直接“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往往治標不治本,事倍功半,因為其根本在於當事人不接納自己的心理疾患,心理疾患得不到及時有效的關注和治療,這些疾患便用變幻的軀體疾患方式表達出自己的存在。視而不見,不等於不存在。我們現在對於心理疾患還沒有廣泛的尊重和接納,很多人不好意思承認自己有心理疾患,將心理疾患當作一種難以啟齒的陰暗心理,甚至等同於邪惡,因而懷有羞恥感。

在這種思想指導下,很容易使很常規的心理疾患演化成我們更願意明確接受的軀體疾患,就像人們寧可說自己得了腦瘤也不願意說自己得了精神分裂。

解決方案:針對這種患者,建議“坦白從寬”,不吐不快,和好友閨蜜傾訴一下,對自己肯定是有幫助。

實際這三種“非典型”抑鬱都是我們對自己內心的恐懼。陽光型抑鬱恐懼我們不被別人接納喜歡,忙碌型抑鬱恐懼我們的生命無價值無意義,而軀體化抑鬱則是恐懼我們的內心陰暗面。《心經》說:“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直面內心的恐懼,擺脫“非典型”抑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