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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拿疼痛不當病!當心腦子被疼壞

受訪專家:中國醫師協會疼痛科醫師分會會長 樊碧發

德國著名哲學家叔本華說過:“人生即痛苦。 ”痛苦似乎無時不在, 快樂並痛苦著、迷茫並痛苦著、幸福並痛苦著……心理的痛苦或許不容易緩解,

但現代醫學的發展, 讓生理痛苦的解除成為可能。 然而在勤勞勇敢的中國人看來, 說出痛苦卻成為了“懦弱”的表現。

“這種觀念是誤導, 痛苦已經被現代醫學證實是一種疾病, 早治早好。 ”在中國醫師協會疼痛科醫師分會會長、中日醫院疼痛科主任樊碧發這裡, 只要你說出來, 他就有辦法治。 他讓患者知道, 除了開刀、吃藥, 還可以有第三種選擇。

“把腦子疼壞了是有可能發生的”

“在老百姓觀念中, 得病會疼是天經地義的事, 而且他們認為病好了疼就沒了。 事實上, 這兩種觀念都是誤導”, 樊碧發如是說。

要讓老百姓瞭解疼痛是一種疾病, 必須上醫院找醫生, 樊碧髮指出,

作為人體繼呼吸、脈搏、血壓、體溫之後的第五大生命體征, 疼痛被認為是一種疾病。

疼痛分為急性痛和慢性痛。 急性痛是由於疾病原因, 例如腳疼、闌尾炎、骨折等導致;慢性痛則不僅僅是疾病症狀, 更多當作疾病來處理。 一個月以上的疼痛即可稱之為慢性痛, 要引起高度重視。 以癌痛為例, 不能等著癌症好了疼痛消失;老年骨性關節炎, 也不能等著骨性關節炎好了, 疼痛消失。 這些疼痛都是需要緩解和治療的, 為此疼痛科應運而生, 成為處理慢性疼痛的專業科室。

正常情況下人都會有痛覺。 有疼不應該忍受, 必須及時治療。 人的抗痛能力與忍痛能力成反比, 疼的時間越久, 身體抗痛能力越低, 疼痛也會演變為頑固性疼痛,

其最大的危害是出現神經系統障礙。 “‘把腦子疼壞了’是有可能發生的, 醫學上叫中樞敏化, 腦組織發生了改變。 最終就會演變成, 即便是沒有刺激, 也會覺得疼。 ”樊碧發這樣說。

“兩種極端, 一種完全不管, 一種亂吃藥”

據瞭解, 我國有30%的成人患有慢性疼痛, 而調查顯示1 周內感到疼痛者高達90%。

近期結束的一項對全球14 個國家、7000 名成人的調研顯示, 全球65% 的成年人每週都會有不同部位的疼痛感。

僅以澳大利亞為例, 每週感到疼痛的成人人口比例為67%, 但很少有人採取措施, 其中70% 認為疼痛是生活的一部分, 60% 的人沒有採取過任何措施;而在習慣了隱忍文化的中國, 忍受疼痛的成人比例甚至高達90%。

還有統計資料顯示, 美國至少有5000 萬慢性疼痛患者,

醫學專家、紐約哥倫比亞大學醫學中心外科副主任Mehmet Oz 教授曾專門撰文介紹, 美國慢性疼痛每年醫療總費用接近500 億美元, 最主要面對的患者是腰背痛、關節痛和慢性頭痛。 腰背痛最常見, 會影響大約70%~85% 的美國成年人, 導致約700 萬人出現部分或嚴重的功能障礙, 每年累計損失930 萬個工作日, 治療護理費用超過50 億美元。 1/4 的美國成年人每週服用數次解熱鎮痛藥或使用某種可減輕疼痛的家用治療器械。

“我國患者對疼痛的態度是兩種極端, 一種完全不管, 一種亂吃藥。 ”樊碧髮指出, 普通止痛藥是最容易獲得的, 可以在藥店買到。 曾有一位頭疼20 年的患者找我就診, 軍用挎包裡倒出來28 種治疼痛的藥。 有醫生處方的, 也有根據報紙廣告買的。

當時我認為他極有可能是藥物濫用性頭痛, 建議他停服所有藥物, 慢慢地, 患者頭不痛了。 由此可見, 老百姓對於疼痛藥的認識觀念也亟待轉變。

實際上, 疼痛已經成為了太多人生活中的一部分, 疼痛是全球性的問題, 是重大的公共衛生問題, 應該列入社會重大疾病防護體系。

“疼痛科不搶“飯碗”只彌補不足”

隨著微創技術不斷湧現, 疼痛學科進入了無限的可能。 例如治療頭疼有規範用藥指南, 也有神經介入療法、神經調控療法、神經刺激療法, 甚至是神經毀損療法。 再如頸椎病, 無外科手術適應證時, 我們可通過微創介入方法改變神經功能, 疏通微循環, 改善椎管內環境讓患者得到良好的緩解。 再如常見的頸、腰椎間盤突出症,

疼痛科通過經皮穿刺方法進行突出物靶點消融, 或應用經皮穿刺內鏡取出突出物, 對疾病進行根治。

“疼痛科不是搶其他科室的“飯碗”, 而是彌補其不足“, 樊碧髮指出, 首先, 有外科適應證的患者應在外科治療, 但恰恰有一部分患者他們有適應證卻不願意在外科手術, 希望能有其他創傷小的替代療法。 其次, 有部分患者, 在接受脊柱手術後會出現FBSS, 疼痛科稱其為腰背部術後疼痛綜合征, 這部分患者不宜或不能再行手術, 應由疼痛科來治療。

疼痛科使得患者除了開刀、吃藥, 還有了第三種選擇, 為慢性疼痛患者提供了新型治療模式和新的選擇。 國際上疼痛學科發展如火如荼, 正是因為其治療靶點特別精准, 更接近於所謂的精准治療。

“疼痛科醫師面臨三大任務”

據2011 年統計,全國有5000 多個疼痛科,覆蓋全國1/3 以上的醫院,同時40% 以上縣級醫院設立了疼痛科,只是規模大小不同。疼痛科承擔著三大任務:治療頸肩腰腿疼痛等常規性疼痛;各種各樣的神經痛,如糖尿病性神經痛、三叉神經痛;癌痛。要完成這三大任務,必須是獨立學科,及擁有豐富的人才儲備。

每個學科都會面對疼痛患者,各個專科大約可以處理90% 左右的疼痛, 10% 慢性疼痛和特別頑固的疼痛交由疼痛科處理。每個學科的疼痛都有自己的個性特徵,而疼痛科是把這些個性上升為共性層面去研究和解決。

當前,我國的疼痛科在醫療序列中,已被明確為獨立的臨床一級診療科目,有專門的疼痛專科醫師,我國臨床疼痛學科比其他國家大大邁進了一步,並已形成體系。所以,當前最重要的問題是建立符合國情和疼痛科特點的住院醫師規範化培訓制度和專科醫師培養制度。(本文摘編自醫師報)

更接近於所謂的精准治療。

“疼痛科醫師面臨三大任務”

據2011 年統計,全國有5000 多個疼痛科,覆蓋全國1/3 以上的醫院,同時40% 以上縣級醫院設立了疼痛科,只是規模大小不同。疼痛科承擔著三大任務:治療頸肩腰腿疼痛等常規性疼痛;各種各樣的神經痛,如糖尿病性神經痛、三叉神經痛;癌痛。要完成這三大任務,必須是獨立學科,及擁有豐富的人才儲備。

每個學科都會面對疼痛患者,各個專科大約可以處理90% 左右的疼痛, 10% 慢性疼痛和特別頑固的疼痛交由疼痛科處理。每個學科的疼痛都有自己的個性特徵,而疼痛科是把這些個性上升為共性層面去研究和解決。

當前,我國的疼痛科在醫療序列中,已被明確為獨立的臨床一級診療科目,有專門的疼痛專科醫師,我國臨床疼痛學科比其他國家大大邁進了一步,並已形成體系。所以,當前最重要的問題是建立符合國情和疼痛科特點的住院醫師規範化培訓制度和專科醫師培養制度。(本文摘編自醫師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