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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養生學看孔子(1)

編者按:孔子是我國著名的思想家, 教育家之一, 那孔子的養生之道他是如何理解的年, 如何學習孔子的養生學問。 來瞭解下吧!

從養生學看孔子

孔子一生, 幾乎就沒有中斷過讀書做學問。 “吾十而有五而志於學”, 這是年輕的時候。 “學而時習之, 不亦說乎”, 已在魯定公六年, “陪臣執國政, ……故孔子不仕, 退而修詩書禮樂”之後, 那時孔子有四十七八歲了。 他說“加我數年, 五十以學《易》, 可以無大過矣”, 差不多也在那個時候。 周遊列國十四年, 被季康子派人請回魯國, 然“魯終不能用孔子, 孔子亦不求仕”, 那時他已六十九歲,

此後索性潛心做學問編“六經”去了。 在中國古代, 年過半百便是“老漢”, 七十已在“古稀之年”, 孔子稱得上是“活到老, 學到老”了。

一般人讀書只為敲開“幸福之門”:“書中自有黃金屋, 書中自有顏如玉, 書中自有千盅粟”, 或許就是最直觀的表述。 一旦敲開了不同標準的“幸福之門”, 也就要與書籍“拜拜”了。 孔夫子卻並不全然如此。 “吾十而有五而志於學”的時候, 有沒有這種想法不敢為他打保票, 年近五十, “陪臣執國政……故孔子不仕, 退而修詩書禮樂”, 既無關讀書做官, 也就說不上是為“黃金屋”, 為“顏如玉”, 為“千盅粟”而讀書做學問了。 至於“葉公問孔子于子路, 子路不對”之時, 孔子辭去魯國的官職已有六年, 即按年齡計, 也算得上是“離退休幹部”了,

那時他正在周遊列國, 棲棲遑遑到處奔走, 以求有人慧眼識珠。 在那樣困境中, 仍能“憤而忘食, 樂而忘憂”, 可見已經習慣成自然。

但我以為, “魯終不能用孔子, 孔子亦不求仕”之後, 依然能靜得下心來做學問, 修“六經”, 這是最不容易的。 興致勃勃地返回魯國, 很想施展自己的政治抱負, 然而, “複出”的希望終於落空, 政治生涯由此終結, 對於熱心於政治的孔子, 這幾乎就是滅頂之災。 而且, 在此之後, 致命的打擊又接踵而至:六十九歲時, 他的兒子孔鯉去世, 此為老年喪子, 乃是人生三大不幸之一;七十歲時, 他最得意的弟子顏回英年早逝, 使他連呼“天喪予”, 其悲痛程度不亞於喪子。 諸如此類, 足以摧毀一個人的精神支柱, 使人精神崩潰,

陷於絕望。 孔子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沉下心來做學問編六經的, 其毅力確非尋常之人可以想像。

或許有人還會感到困惑:這是何苦來著?

人要能夠活得下去, 需有三個條件, 一為目標的牽引, 老人也要有目標的, 此所謂“老有所為”。 人生沒有目標, 猶如行屍走肉, 活得沒有意義;二為情感的滋潤, 包括親情、愛情、友情, 缺乏這種滋潤, 孤獨而且乾澀, 活得沒有滋味;三為內力的支撐, 這內力便是能夠自立于世的智力與體力。 對於孔子來說, 可以說是三條齊備:他在魯國辭職之後, 周遊列國十四年, 可見有足夠的體力, 而且思維清晰, 這“內力的支撐”不成問題;他在困境之中, 以至於落難之時, 也始終都有弟子跟從相隨, 師生之間, 情深意切,

這“情感的滋潤”也依然存在;最重要的是他始終沒有失去人生的目標, 始終都有目標的牽引, 其它二條, 其實也是由這一條所決定的。

“修詩書禮樂”, 本來就是他曾經做過而沒有做完的事, “孔子亦不求仕”, 在他完全“退”下來之後, 正好有時間來繼續這項工作, 了卻這一心願。 所以, 從另一個角度說, 做學問, 修六經, 又成了他為之“發憤忘食”的事, 而且使他能夠從中得到快樂, 以至“樂而忘憂”;這個人生的目標, 也是精神的支柱, 使他暮年的生命獲得意義, 充滿亮色。

判斷一個人是年輕還是衰老, 應有兩個維度。 一是從生理上看, 這是絕對的, 年輪不可抗拒, 也無法篡改。 二是從心理上看, 這是相對的。 心態不好, 整天無所事事, 鬱鬱不歡的,

往往未老先衰;人之心, 有所牽掛, 也便有所寄託。 衰老, 是因為放棄。 “憤而忘食, 樂以忘憂”, 卻能使人“不知老之將至”。

即使從養生學的角度說, “不知老之將至”, 亦是令人神往的人生境界。

總結:孔子的一生為我們現代人做了很多的貢獻, 養生之道也是第一無二的(文章原載于《益壽文摘》, 刊期:2012.06, 作者 宋志堅, 版權歸作者所有;轉載目的在於傳遞更多資訊, 並不代表三九養生堂贊同其觀點和對其真實性負責。 如涉及作品內容、版權和其它問題, 請儘快與我們聯繫, 我們將在第一時間刪除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