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健品

你每天吃多少尸體,知道嗎?

80%的死雞被端上餐桌

一個禽病醫生乘火車出差, 上車之前匆忙買了只燒雞, 當他準備享受他的食物時, 大吃一驚:原來他買的是用“包心包肝”的死雞制作的燒雞。 “包心包肝”是大腸桿菌感染后的死雞心臟或肝臟外形成厚約1毫米的蛋白分泌物, 呈黃白色, 看起來非常惡心。 燒雞店老板沒來得及把死雞的分泌物處理干凈就做成了燒雞。

看到這個故事, 我想到:專業人員能夠辨別是死掉的雞, 別的消費者怎么會知道呢?那么, 我國每年死亡的養殖動物有多少?這些動物死亡后, 會怎么處理?是否真的會流向餐桌?

如今, 從相關的報道看, 有不法商販和企業把死馬肉, 還有死雞肉、死豬肉、死牛肉、死羊肉等加工后給大家食用。

姑且不論我們是否吃的是動物尸體, 實際上, 我們的老百姓還真的吃了不少死動物肉呢!

1. 高達1/6的死亡率

在中國, 根據1980年疫病普查的典型材料推算,家畜因病死亡數占存欄數的比例分別為:豬10%,牛2.5%, 羊8%, 馬、騾、驢均3%, 禽20%。 河北工程大學農學院宋金祥在《目前我國養雞業存在的問題及對策》一文中指出:粗略統計我國禽病已超過80種, 其中傳染病約占 80%左右。 據統計, 我國每年因各類禽病帶來的死亡率高達20%~25%, 損失近上百億人民幣。 2007年7月25日, 農業部獸醫局巡視員李金祥在農業部召開的新聞發布會上說:我國因為散養家禽比較多,

所以飼養規模小和散養戶禽只的死亡率高一些, 約在16%~18%。 據聯合國糧農組織統計, 2006年, 我國肉雞屠宰量為76.95億只。 如果吃掉的這70多億只全部都是健康雞的話, 按照1/6的死亡率, 那么我國每年至少有14億只死雞, 這么多死雞哪里去了?如果吃掉的這70多億只并不都是健康的雞, 那么我們又吃掉多少死雞呢?

2. 超過8成的死雞被端上了餐桌

從2005年7月至2007年7月, 中國科學院植物研究所首席研究員蔣高明與中國科學發展觀研究開發中心主任唐愛民帶領的課題組成員在山東、內蒙古、北京等省市區, 開展了“養雞場死雞去向”的調查, 令人大吃一驚的是:超過8成的死雞被端上了餐桌!他們調查發現:

死雞的第一種去處是賣給小作坊加工火腿腸。

死雞約兩三毛錢一斤, 一些制作火腿腸的小作坊老板購來死雞后, 去毛和內臟, 取出“雞”肉, 再以高溫處理, 摻上淀粉和保鮮劑等, 就成了“很好”的火腿腸原料。

死雞的第二種去處是加工燒雞。 一些燒雞店主往往挑選還沒咽氣、尚有余溫的病雞或者死雞, 快速處理加工成燒雞。 一些透著金黃色彩、令人“饞涎欲滴”的燒雞就這樣加工出來了。

死雞的第三種去處是喂養其他動物。 有的是買死雞喂狐貍、貂等獸類;另外一種情況是直接喂豬。 華東地區有一大型禽病醫院, 每天處理死雞50~100斤, 這些雞是全省養雞戶帶來看病拿藥供解剖用的。 以前處理這些死雞, 需要雇人蹬三輪車拉到郊外掩埋。 現在有人2毛錢一斤收購,

禽病醫院還可以賺到外快。

死雞的第四種去處是就地扔掉。 某市近郊區一養雞戶將死亡的雞順手扔進廢棄的井里。 幾年下來, 廢井快填滿了。 一到夏天, 臭味好遠就能聞到。 由于井是和地下水相連的, 一些毒素和傳染病菌直接污染了地下水。

第五種去處是就地焚燒。 這種做法成本比較高, 養雞戶們多不采用。 當禽流感發生的時候, 死雞處理往往會驚動政府。 政府補助10元一只, 養雞戶得到補助后就地焚燒。 但是這筆錢很難拿到。 首先需要向鄉、縣畜牧獸醫站提出申請, 然后再報省級主管部門鑒定, 要跑很多“衙門”。 農民知道得到這個補助很困難, 就索性賣給小作坊、燒雞店、養殖場。 養雞場的死雞去處還有很多, 如賣給飯館做菜,

賣給餃(包)子鋪做餡等。

蔣高明等人的研究結論是2007年披露的。 2007年7月25日農業部召開的新聞發布會上, 針對《農民日報》記者關于死雞交易的提問, 農業部領導只是表明:“你說的這個問題, 政府有關部門對這個問題高度重視, 而且是堅決打擊這種行為。 我們有監管部門, 又有新聞媒體的監督, 又有社會的監督, 所以鼓勵媒體和廣大觀眾對我們進行舉報, 及時通知我們, 我們會及時采取措施, 及時處理, 希望我們共同配合。 ”

這些話語中, 既沒有否定死雞交易, 也沒有評價蔣高明等關于死雞交易的研究。 現在, 事情過去幾年了, 情況是否有改善呢?我們沒有從媒體上看到國家打擊死雞交易的報道, 也沒有國家否認死雞交易的報道,

但是我卻查到一些媒體的記者暗訪調查死雞進入百姓餐桌的報道。 早在1999年11月, 國家技術監督局主持查獲了一起制售死瘟雞的特大案件。 一些不法商販收購養雞場病死的雞, 并加工成燒雞銷售。 銷售范圍遠及北京、天津、河北、山東和山西等省市, 危害長達十年之久。 當記者私下采訪制售死雞的村民時, 一個村民講, 他們“一天要拉回10000多斤死雞”, 并說“過年期間一天就可以賣1000多斤”。

記者暗訪了沈陽市新城子區收死雞并臥底進入了病死雞加工點內, 目睹了死雞變燒雞的全過程。 記者一路跟蹤收購死雞的男子, 從早上5點多到上午8 時左右, 該男子就收購了5個裝滿的編織袋、還掛了一車把的死雞。 后來, 記者以買雞者的身份找到老板, 老板聊到自己的發家史,居然已經加工買賣死雞10多年了。記者:這么多雞都是咋死的?老板:病死的唄!多的時候一天能收千把只。記者:有的雞都有臭味、變綠了,賣的時候人家看不出來嗎?老板:沒事的,拔毛破膛浸在涼水里多拔一會,在醬鍋里一醬,別說看出來,連吃你都吃不出來是死雞。記者開玩笑地說:你吃嗎?老板:眼不見為凈,有頭有臉的人照樣吃我這死雞,反正我是不吃。這死雞全身都是寶,雞腸子也大有用武之地,你看那房后的豬圈,我養的20多頭豬全指望它呢,雞胗、雞心不也都被你們在沈陽烤串吃了嗎!記者:沈陽你怎么供貨?老板:他們都到南塔貨運站去取,我一般把貨帶到那里。談到其多年的“成就”,老板再次打開了話匣子。“你看到的這些其實不算什么,有時我都是成噸地往外走貨,沈陽、新城子就不用說了,這里是我的根據地。大連、莊河、赤峰、通遼,包括河北石家莊的一家‘鄉巴佬企業’都用我的貨。”老板給記者算了一筆賬:“收一只死雞也就1.5元到2元錢。加工成燒雞半成品重約1公斤,按批發價走貨的話是4.5元一斤,這一只雞能凈掙6-7元。一天平均做 300只的話,就收入2000元左右。雖然有風險,但這不是掙錢嘛!”同樣,對于死雞加工的豐厚利潤,有位老板也給暗訪的央視記者算過一筆賬:“收一只死雞平均2元錢。加工成燒雞半成品重約1公斤,按批發價是一斤4.5元,每只雞能掙6~7元。如果一天做300只,就收入2000元左右。”2007年7 月,《南方周末》記者曾以雞販子的身份致電陜西、湖北、安徽、江蘇的十多家養雞場后,發現小型養雞場大都**死雞。只有擁有10萬只雞以上的大型養殖場拒絕**死雞。“這只是表面現象,因為你和他們不熟。”一名死雞販子對《南方周末》記者說:“他們不敢拿自己的信譽做賭。”在華南一個禽類批發市場里,《南方周末》記者以業務員的身份認識了22歲的雞販子陳仔。他從事禽畜動物批發已經7年,他說批發市場中的絕大部分死雞都被**,除了極少數高度腐爛的。“每天至少有50萬只雞流入市場,按照5%的最低死亡率,大約2.5萬只死雞被市民吃掉。”陳仔還帶記者在多個禽類市場考察。死雞都被裝進編織袋,扔在每個檔口的臭水溝里,皮毛不整、異味撲鼻。它們也被明碼標價,并隨著市場行情上下浮動。比如竹絲雞目前每只3元,清遠雞每只9元。街上、餐館里賣的雞,誰來監管是否屬于病死的?當我們吃下一只又一只死掉的雞時,會造成多少潛在的危害?“當動物死后,尸體的腐爛會很快開始,過程會產生對人體有害的物質。”中國健康教育協會副會長、復旦大學教授李楓說,“何況死雞往往是病雞,帶有各種傳染性病菌。加工者為了掩蓋死雞的異味,往往又加了過多的添加劑,這對人體的危害更大。”

3. 非常成熟的死雞加工產業鏈

當然,死雞還要被再“加工”才能賣出去。圍繞死雞加工形成了非常成熟的產業鏈。在下游,有專門要內臟的商販,有專取白條雞的商販,還有加工熟食的。其終端就是飯店、熟食店、燒烤攤甚至超級市場,死雞由此上了人們的餐桌。只有比較新鮮的死雞才會整只**給商家,用于加工燒雞、烤雞。腐爛的死雞,則把雞翅、雞腿、雞爪切下制成冷凍食品。“冷凍食品都不新鮮,很難看出哪是病死雞哪是健康雞,所以容易掩人耳目。”一位業內人士說。另外,死雞的內臟——比如說雞胗,大多流向燒烤攤位;而腐爛比較嚴重的雞,還能制成火腿腸。值得注意的是,有些飯店的“乳鴿”或者油炸“麻雀”,其實就是剝過皮的小死雞。因此,死雞幾乎沒有什么被丟棄的部分,全部被加工賣給了消費者。

4.記者前后花費近半個月時間,查明了一道名菜鹽焗雞的做法。

不少廚師大劑量使用食品添加劑,甚至用死雞、病雞來代替活雞。一位廚師告訴這位記者說,現在有不少餐飲企業燒一鍋開水,把香料、麥芽酚、調料等放入鍋中,再把雞放入水中,將其煮熟再風干,然后包上砂紙,象征性地把它放在粗鹽堆上,即可當鹽焗雞叫賣。在化學試劑的調味下,這種鹽焗雞的口感、味道又相當不錯。即使用的是病雞、死雞,在麥芽酚等食品添加劑的作用下,雞的肉質仍如活雞般鮮美。該廚師向記者透露,為保持鹽焗雞的香味持久,浸泡用的鹵水大多都是由廚師自己調配的,而大劑量地使用食品添加劑,早已是行業公開的秘密,有不少廚師甚至還違禁使用工業香精及色素等,以使得雞味和外觀保持得更為長久。

在炮制鹵水所使用的這些食品添加劑中,乙基麥芽酚是廚師最為常用的,也是目前國際上公認的無毒性的添加劑。它的高效性是體現在其風味的改良性能上,只要加入很少量,就能很好地去除雞的雜味、異味,并保持長久清香的風味。如果廚師加大該劑量的話,就可以將任何不甚新鮮的雞肉味道完全掩蓋住。

5. 一位炸雞鴨者的后怕

筆者看到一篇文章,是一位以前做炸雞鴨生意的商人在良心發現后寫的。看了他真實的描述,每當看到大街上甚至餐館里那些聞起來香噴噴的肉時,就會情不自禁地想到,這些肉里面,不知道隱藏著多少傷害人健康和生命的添加劑和毒素?轉載出來,希望大家了解街頭巷尾那些油炸肉食品的內幕,遠離那些傷害自己的所謂“食品”。這位有良心的商人只學了三天技術,就開了一家連鎖性質的小店。其實就是把那些已經宰、剖好的雞、鴨,加入各種添加劑腌制,第二天撈出來炸就可以了。

一開始,他按照總店教的辦法制作,炸出來的雞、鴨味道總不如總店的香;從總店進腌制好的雞、鴨又沒有什么賺頭,后來才慢慢明白,問題出在腌制過程中,原來用的料不一樣:固定用傳統的花椒、大料、陳皮、肉桂等近20種可以讓人見得到的植物配料外,漂在油鍋料桶上面故意讓人看,真正的內容是在約100只雞中加入的骨髓膏、嫩肉粉、膨松劑、增色劑、增香劑、增甜劑(是一種比糖精還要甜60倍的東西)、含罌粟殼粉的某種褐色物品,以及增加酥脆的添加劑等十幾種搞不清是什么東西的化學物質。尤其是那種骨髓膏經過8個小時左右,把雞鴨的骨頭里都浸透了香味,最后還要放入5斤的味精。

就這樣,人吃起來會覺得骨頭都很酥脆,香味濃郁,一吃還想吃,吃了就忘不了。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那種聞起來香得讓人饞涎欲滴的味道,是一種揮發性能良好的油狀制劑,每天倒一些在炸雞鴨用的油里即可,當油熱起來的時候,200米甚至更遠的人都能聞得到。至于炸東西用的油,因為動物本身有很多油,越炸油不僅不少還會增多,根本就不用換油,除非里面的渣滓太多了才把油放出換點。

當顧客吃著香噴噴的各種炸串時,一定不會想:這些油從哪里來的?那些小攤小販一般是去離自己店稍遠的地方買那種不知用了多久的便宜油,反正沒有人去檢驗。這位商人明知這些雞鴨根本不能吃,經不住自己的孩子一直鬧著要吃,最后限定孩子一周只吃一只,而且每次只把雞、鴨放點鹽而不用添加劑腌制,炸了給孩子吃。沒一個月,孩子就吃得發胖了。后來他才知道,那些雞鴨從孵出來,養21天最多28天就又肥又大,上市了。

“當時我就一直不明白,那些雞在腌制過程中大腿骨為什么那么容易斷。幾周就長成上市的雞,怎么琢磨那玩意都覺得肯定不正常,一定少不了喂什么藥啊,激素之類的東西。可怕的是,這個判斷后來果然得到了證實。”由于自己的孩子身體的變化,他深感內疚并良心不忍,寫了這篇揭露內幕的文章,奉勸那些寵愛孩子的媽媽們,不要再讓孩子吃那些東西,因為那實際上是在害孩子們啊!

老板聊到自己的發家史,居然已經加工買賣死雞10多年了。記者:這么多雞都是咋死的?老板:病死的唄!多的時候一天能收千把只。記者:有的雞都有臭味、變綠了,賣的時候人家看不出來嗎?老板:沒事的,拔毛破膛浸在涼水里多拔一會,在醬鍋里一醬,別說看出來,連吃你都吃不出來是死雞。記者開玩笑地說:你吃嗎?老板:眼不見為凈,有頭有臉的人照樣吃我這死雞,反正我是不吃。這死雞全身都是寶,雞腸子也大有用武之地,你看那房后的豬圈,我養的20多頭豬全指望它呢,雞胗、雞心不也都被你們在沈陽烤串吃了嗎!記者:沈陽你怎么供貨?老板:他們都到南塔貨運站去取,我一般把貨帶到那里。談到其多年的“成就”,老板再次打開了話匣子。“你看到的這些其實不算什么,有時我都是成噸地往外走貨,沈陽、新城子就不用說了,這里是我的根據地。大連、莊河、赤峰、通遼,包括河北石家莊的一家‘鄉巴佬企業’都用我的貨。”老板給記者算了一筆賬:“收一只死雞也就1.5元到2元錢。加工成燒雞半成品重約1公斤,按批發價走貨的話是4.5元一斤,這一只雞能凈掙6-7元。一天平均做 300只的話,就收入2000元左右。雖然有風險,但這不是掙錢嘛!”同樣,對于死雞加工的豐厚利潤,有位老板也給暗訪的央視記者算過一筆賬:“收一只死雞平均2元錢。加工成燒雞半成品重約1公斤,按批發價是一斤4.5元,每只雞能掙6~7元。如果一天做300只,就收入2000元左右。”2007年7 月,《南方周末》記者曾以雞販子的身份致電陜西、湖北、安徽、江蘇的十多家養雞場后,發現小型養雞場大都**死雞。只有擁有10萬只雞以上的大型養殖場拒絕**死雞。“這只是表面現象,因為你和他們不熟。”一名死雞販子對《南方周末》記者說:“他們不敢拿自己的信譽做賭。”在華南一個禽類批發市場里,《南方周末》記者以業務員的身份認識了22歲的雞販子陳仔。他從事禽畜動物批發已經7年,他說批發市場中的絕大部分死雞都被**,除了極少數高度腐爛的。“每天至少有50萬只雞流入市場,按照5%的最低死亡率,大約2.5萬只死雞被市民吃掉。”陳仔還帶記者在多個禽類市場考察。死雞都被裝進編織袋,扔在每個檔口的臭水溝里,皮毛不整、異味撲鼻。它們也被明碼標價,并隨著市場行情上下浮動。比如竹絲雞目前每只3元,清遠雞每只9元。街上、餐館里賣的雞,誰來監管是否屬于病死的?當我們吃下一只又一只死掉的雞時,會造成多少潛在的危害?“當動物死后,尸體的腐爛會很快開始,過程會產生對人體有害的物質。”中國健康教育協會副會長、復旦大學教授李楓說,“何況死雞往往是病雞,帶有各種傳染性病菌。加工者為了掩蓋死雞的異味,往往又加了過多的添加劑,這對人體的危害更大。”

3. 非常成熟的死雞加工產業鏈

當然,死雞還要被再“加工”才能賣出去。圍繞死雞加工形成了非常成熟的產業鏈。在下游,有專門要內臟的商販,有專取白條雞的商販,還有加工熟食的。其終端就是飯店、熟食店、燒烤攤甚至超級市場,死雞由此上了人們的餐桌。只有比較新鮮的死雞才會整只**給商家,用于加工燒雞、烤雞。腐爛的死雞,則把雞翅、雞腿、雞爪切下制成冷凍食品。“冷凍食品都不新鮮,很難看出哪是病死雞哪是健康雞,所以容易掩人耳目。”一位業內人士說。另外,死雞的內臟——比如說雞胗,大多流向燒烤攤位;而腐爛比較嚴重的雞,還能制成火腿腸。值得注意的是,有些飯店的“乳鴿”或者油炸“麻雀”,其實就是剝過皮的小死雞。因此,死雞幾乎沒有什么被丟棄的部分,全部被加工賣給了消費者。

4.記者前后花費近半個月時間,查明了一道名菜鹽焗雞的做法。

不少廚師大劑量使用食品添加劑,甚至用死雞、病雞來代替活雞。一位廚師告訴這位記者說,現在有不少餐飲企業燒一鍋開水,把香料、麥芽酚、調料等放入鍋中,再把雞放入水中,將其煮熟再風干,然后包上砂紙,象征性地把它放在粗鹽堆上,即可當鹽焗雞叫賣。在化學試劑的調味下,這種鹽焗雞的口感、味道又相當不錯。即使用的是病雞、死雞,在麥芽酚等食品添加劑的作用下,雞的肉質仍如活雞般鮮美。該廚師向記者透露,為保持鹽焗雞的香味持久,浸泡用的鹵水大多都是由廚師自己調配的,而大劑量地使用食品添加劑,早已是行業公開的秘密,有不少廚師甚至還違禁使用工業香精及色素等,以使得雞味和外觀保持得更為長久。

在炮制鹵水所使用的這些食品添加劑中,乙基麥芽酚是廚師最為常用的,也是目前國際上公認的無毒性的添加劑。它的高效性是體現在其風味的改良性能上,只要加入很少量,就能很好地去除雞的雜味、異味,并保持長久清香的風味。如果廚師加大該劑量的話,就可以將任何不甚新鮮的雞肉味道完全掩蓋住。

5. 一位炸雞鴨者的后怕

筆者看到一篇文章,是一位以前做炸雞鴨生意的商人在良心發現后寫的。看了他真實的描述,每當看到大街上甚至餐館里那些聞起來香噴噴的肉時,就會情不自禁地想到,這些肉里面,不知道隱藏著多少傷害人健康和生命的添加劑和毒素?轉載出來,希望大家了解街頭巷尾那些油炸肉食品的內幕,遠離那些傷害自己的所謂“食品”。這位有良心的商人只學了三天技術,就開了一家連鎖性質的小店。其實就是把那些已經宰、剖好的雞、鴨,加入各種添加劑腌制,第二天撈出來炸就可以了。

一開始,他按照總店教的辦法制作,炸出來的雞、鴨味道總不如總店的香;從總店進腌制好的雞、鴨又沒有什么賺頭,后來才慢慢明白,問題出在腌制過程中,原來用的料不一樣:固定用傳統的花椒、大料、陳皮、肉桂等近20種可以讓人見得到的植物配料外,漂在油鍋料桶上面故意讓人看,真正的內容是在約100只雞中加入的骨髓膏、嫩肉粉、膨松劑、增色劑、增香劑、增甜劑(是一種比糖精還要甜60倍的東西)、含罌粟殼粉的某種褐色物品,以及增加酥脆的添加劑等十幾種搞不清是什么東西的化學物質。尤其是那種骨髓膏經過8個小時左右,把雞鴨的骨頭里都浸透了香味,最后還要放入5斤的味精。

就這樣,人吃起來會覺得骨頭都很酥脆,香味濃郁,一吃還想吃,吃了就忘不了。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那種聞起來香得讓人饞涎欲滴的味道,是一種揮發性能良好的油狀制劑,每天倒一些在炸雞鴨用的油里即可,當油熱起來的時候,200米甚至更遠的人都能聞得到。至于炸東西用的油,因為動物本身有很多油,越炸油不僅不少還會增多,根本就不用換油,除非里面的渣滓太多了才把油放出換點。

當顧客吃著香噴噴的各種炸串時,一定不會想:這些油從哪里來的?那些小攤小販一般是去離自己店稍遠的地方買那種不知用了多久的便宜油,反正沒有人去檢驗。這位商人明知這些雞鴨根本不能吃,經不住自己的孩子一直鬧著要吃,最后限定孩子一周只吃一只,而且每次只把雞、鴨放點鹽而不用添加劑腌制,炸了給孩子吃。沒一個月,孩子就吃得發胖了。后來他才知道,那些雞鴨從孵出來,養21天最多28天就又肥又大,上市了。

“當時我就一直不明白,那些雞在腌制過程中大腿骨為什么那么容易斷。幾周就長成上市的雞,怎么琢磨那玩意都覺得肯定不正常,一定少不了喂什么藥啊,激素之類的東西。可怕的是,這個判斷后來果然得到了證實。”由于自己的孩子身體的變化,他深感內疚并良心不忍,寫了這篇揭露內幕的文章,奉勸那些寵愛孩子的媽媽們,不要再讓孩子吃那些東西,因為那實際上是在害孩子們啊!